太皇太后赤裸著趴在錦榻上,手腕被陸云死死扣在頭頂,青筋暴起。
白日那件奢華的宮裝早就被撕爛扔在地上,雪白的豐腴的身子被男人從后面死死壓住。
陸云的腰胯重重頂撞,陽具粗暴地貫穿在太皇太后肥美高聳的陰戶里面,每一下都撞得她雙腿顫抖,整個人像要散架。
太皇太后的嘴被陸云用一只手牢牢捂住,呻吟和嗚咽都被死死壓在喉嚨里,只有壓抑不住的喘息和鼻音從指縫間溢出。
身下的大腿間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肏弄得淫水橫流,肉唇紅腫,甚至流下幾滴血跡。
陸云沒有一點(diǎn)憐惜,手掌扣在她纖細(xì)的腰上,動作幾乎是發(fā)泄一樣,腰身重重挺動,手中的力道狠得像要把她腰肢都捏斷。
太皇太后的身體被操得前后晃動,胸前兩團(tuán)雪白不停甩動,臉貼在榻上的錦被上,眼角流出眼淚,嘴唇死死咬住,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
空氣里滿是肉體交合的氣味,啪啪啪的撞擊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窒息的呻吟在偌大的寢殿里回蕩,叫人聽了心驚肉跳。
她太皇太后拼命夾緊雙腿,試圖掙扎,卻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每當(dāng)她試圖把腿并攏,陸云就一手把她膝蓋分開,毫不留情地繼續(xù)挺進(jìn)。
屈辱、憤怒、無力、還有身體深處被操弄出的快感,一起壓在心頭,把她壓得喘不過氣。
不知過了多久,陸云終于一聲低吼,整根陽具深深沒入,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太皇太后的子宮。
太皇太后渾身顫抖,眼角的淚痕還未干,身下的錦被已是一片深色。
夜色還長,這樣的呻吟和撞擊聲,幾乎持續(xù)了整個夜晚,直到天色微亮才慢慢平息。
就這樣,陸云幾乎夜夜留宿在慈福宮,每晚都用粗大的肉棒狠狠鞭撻著太皇太后的騷穴。
最初,太皇太后還會屈辱地掙扎,咬緊牙關(guān),死死捂住自己的呻吟,甚至試圖夾緊雙腿阻止他挺進(jìn)。
可陸云根本不給她留一點(diǎn)余地,每一次都強(qiáng)硬地分開她的大腿,把整根陽具毫不留情地貫穿進(jìn)她濕熱的肉縫里,操弄得她眼淚直流,聲音都沙啞了。
太皇太后一邊哭一邊罵,咬牙切齒,罵他是畜生、是狗奴才,但等到肉棒真的頂進(jìn)子宮深處,身體又會不爭氣地顫抖,蜜穴自動收縮,把陸云的雞巴死死包裹住,抽插到后來,滿榻的淫水,早把她的羞恥和尊嚴(yán)都沖刷得一干二凈。
一夜、兩夜,日復(fù)一日,太皇太后那點(diǎn)僅剩的矜持慢慢被摧毀殆盡。
原本還會咬唇忍耐,到后來,光是陸云的手掌按住她屁股,陽具抵住穴口,太皇太后就已經(jīng)忍不住渾身發(fā)軟,蜜穴自動濕得一塌糊涂。
陸云每次操弄她時,她都會下意識地挺起屁股,配合他的律動,甚至?xí)鲃訆A緊陽具,呻吟得嗓音都沙啞了。
到最后,她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恨還是愛,身子被干得上了癮。
只要陸云一離開慈福宮,太皇太后就全身發(fā)癢,腿根發(fā)軟,甚至?xí)低瞪焓謸崤约旱尿}穴,渴望著那根火熱的肉棒再次狠狠頂進(jìn)來,把她徹底干到高潮癱軟睡去。
皇宮里誰也想不到,那個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夜里竟會像只發(fā)情的母貓一樣,被男人日得死去活來,徹夜呻吟求歡,徹底淪為陸云胯下的玩物。
距離杜原斬首半個月后,陸云這天又一次踏進(jìn)了錦衣衛(wèi)衙門。
院里的地面和墻壁都被翻新過,水泥還帶著些許濕意,踩上去有股新鮮的氣味。
陸云站在門口,怔怔看了片刻,心里那股壓了很久的戾氣,這才徹底散了。
抬腳走進(jìn)院子,剛到堂口,就見一個錦衣衛(wèi)小旗迎上來,神色里帶著掩不住的興奮,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陸大人,喜事兒!有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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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實(shí)那啥,太皇太后肉戲起碼還可以水個一萬多字,想想還是算了……寫起來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