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四肢協(xié)調(diào),
依舊優(yōu)哉游哉地走著,
唯有脖頸上未見頭顱,讓它看起來不那么像是一個活人。
——
“喂?”
“奶奶,我是蘇午,申豪現(xiàn)在在廠里嗎?”
“蘇午啊……
申豪上午送貨去了,有什么事嗎?
等他回來我給他說一聲,讓他給你打過去?!?/p>
“沒事沒事,
我就問問看他在不在家。”
“呵呵,他沒在家,
小午有空來家里吃飯??!”
蘇午與電話那頭的人寒暄了一陣,隨后掛斷了電話。
耳邊工廠機器運轉(zhuǎn)的嘈雜聲響,頓時消失無蹤。
他面上的笑容跟著逐漸收斂。
方才他是在給申豪的母親打電話,
依著村子里的輩分,
他該稱申豪的母親作奶奶,稱申豪為小叔。
和申豪聊天講話可以不在意輩分這種東西,當(dāng)下也沒幾個年輕人在意這些,但與村子里的人說話時,總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電話里,
申母說申豪上午送貨出去,到現(xiàn)在還未回家。
路上可能有些耽擱,
這本身沒有異常。
但是,蘇午聯(lián)系到‘申豪’先前打給自己的那通電話,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這件事已經(jīng)沾染上了‘詭異’的因素。
那通由申豪的手機,打給蘇午的電話,
不是‘人’撥打過來的。
——申豪送貨究竟送去了什么地方?
為什么會沾染上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