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臟重新放入木箱里。
“接下來該如何做,師父?”他向師父出聲詢問道。
“等著就是。”
李岳山站在廟里,看著神臺前的石造火盆,道:“咱們的炸詭油,還被這只厲詭收著呢,它也難受得很,按捺不了太久的。”
“阿午,把你的師弟師妹們都叫過來?!?/p>
“莫讓她們守著那些糧食了,
都叫過來守在廟里,互相有個照應(yīng)?!?/p>
師父走出廟外,向廟外守候的村民道:“鄉(xiāng)親們,開廟總算完成了一大半,那厲詭再兇,想來也禍害不了咱們整個村子的人!
這次還得勞煩大家,
都守在廟外,等一等,
莫給那厲詭鉆了空子!
等把它的最后一口氣也給封住,
這次就萬事大吉了!
大家如果心里有怨氣,切記回去以后,找那個狗娃問一問。
問一問他——你這狗丨肏的東西!
混賬羔子!
窩囊廢!
怎地就要把你婆娘逼死?”
李岳山全程都收斂著脾氣,保持了克制,
當(dāng)下提及家里婆娘死了的狗娃,
他忽然就喝罵開來!
雖然里長并未言聲狗娃婆娘上吊死,與狗娃有甚么關(guān)系,
但鄉(xiāng)野里發(fā)生這等事,
其本人之死,九成九與其家庭,丈夫,婆婆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