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盆大口怒張!
此人渾身被漆黑的鱗甲包圍了,
讓李岳山難以確定,
這人究竟是‘人’,還是‘詭’?
“你是誰?!
我大徒弟到哪兒去了?!”
瞪著那道身影,李岳山端起了月牙方便鏟,厲聲發(fā)問!
他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測,
因著這些猜測,讓他心臟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蘇午霎時反應過來,
記起自己眼下還在‘戲彷’的狀態(tài)。
上次‘戲彷’時,
逼退了‘詭戲班’以后,自己就從這種狀態(tài)脫離了,
此種狀態(tài)未對蘇午的日常生活造成甚么影響。
可當下不同,
當下他脫離了那座房屋,
依舊還在戲彷狀態(tài)里,
如此或許說明事情還未真正解決——可他頂著這副生面孔,暴露在師父面前,師父認得他的聲音,卻認不得他這個人,
吞噬
自然將他當作了把大弟子禍害的詭類!
‘這面具可能暫時拿下來?’
蘇午面對師父的質問,一時住口不言,伸手去拿自己面上的臉譜,
他內心動念,
伸手一摘,
臉譜竟真被他摘了下來,
同時,
從天關脈輪里涌出的鬼手,也隨著臉譜被拿下來,一并收回蘇午體內——在師父眼里,看到的便是蘇午摘下面具,倏忽就變作了一個正常人。
大弟子眼神誠懇地看著師父,
出聲道:“我被困在那間院子里許久,就去有女人剪影的柴房里查探,
后來稀里湖涂地,不知怎地就得了這張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