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對方能更順利咽下藥湯,
眼睛看著李珠兒,卻滿是感慨。
李珠兒道:“是師父教弟子的那四句咒語起了作用哩,
當(dāng)時珠兒一念那四句咒語,
就好似看到了……”
“莫要與我說,莫要與我說?!睅煾高B連擺手,制止李珠兒的話語,“那四句咒語要么很沒用,要么會很有用。
你能溝通那四句咒語,是你自己的緣法,
若是告訴了老漢,說不定會出甚么事情——你現(xiàn)在沒覺得身上有甚么不舒服的地方罷?”
“沒有。”珠兒連連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崩钤郎娇聪蚰亲袃缮群谄崮鹃T的屋院,眼底滿是憂慮,“現(xiàn)在我只擔(dān)心你青苗師姐啊……哪怕是狗剩子現(xiàn)在還昏迷著,也只是一時間心神受激過甚,
喝幾天藥水,總會蘇醒的。
可青苗還在詭關(guān)里……”
李珠兒神色微暗。
她和狗剩都已經(jīng)脫離詭關(guān)小半個時辰了,
招娣小嫂子仍舊不見影蹤,
時間往后拖得愈久,
生還幾率便會愈小。
幾個人相處時間長了,漸漸有聚合成一個大家庭的感覺,
師父珍視每一個家庭成員,
這種觀念亦會向下傳遞,
她們幾個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師兄、師弟們受到損傷。
“那只追殺你的厲詭,
它長得甚么樣子?
是怎么追殺你的?”李岳山重新打起精神,向珠兒問話道。
珠兒仔細回憶著當(dāng)時的細節(jié),
出聲道:“它渾身黑漆漆的,看起來像是個人,但當(dāng)時我都點燃了護命火,也未能照出它的臉兒來,
不過,能看到它的脖頸、手背上都縫著黑線,
就和那具僵尸身上的黑線一樣。
它站在柴房門口,
一沖我招手,
我就忍不住想要招手回應(yīng)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