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地在腦海里回轉(zhuǎn)著。
“岳山,師娘我可是把嫁妝都準(zhǔn)備好了,你什么時候給我家下聘?。俊?/p>
“你這孩子,總是這般死腦筋。
聘禮甚么的,是個心意就好,哪里用得著你辛苦積攢甚么?
師娘看你們年歲也到了,
不妨明年挑個吉日就成婚罷!
你師父嘴上不說,心里樂意得緊哩……”
“師兄,到你成婚的時候,師弟我有一份大禮送上,
等著吧師兄!”
“咱們陰喜脈灶班子,以往亦有個大灶莊,可惜后來弟子不肖,都敗壞了……
但即便如此,你們以后外出給人開廟,亦不能墮了咱們陰喜脈的威名,
第一須要記得,不能凌壓百姓,
第二……
師父我沒不認(rèn)識幾個字,
總之你們記得,萬萬不可給咱們陰喜脈灶班子臉上抹黑!
岳山,
這掌灶印今日就交給你……”
“師兄,這次怎外出這么久呀?
師兄,有給我?guī)Ш每吹囊律褑幔?/p>
師兄,這是我給你縫的皮襖子……
師兄,我想你啦……”
……
看著眼前盤旋著的一張張面孔,
李岳山嘴唇囁嚅半晌,面若金紙:“我、弟子、我,對不住你們啊……”
他眼前一黑,驟然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