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靈子不動聲色,將一張張花牌整理起來,聽著對面的男人說道:“果然還是要進(jìn)行這一場游戲啊……逃不掉的,都得死的……”
撿起最后一張‘惡詭’牌,
在這張手牌上,平靈子感覺到了厲詭的些微詭韻殘留。
她童孔微縮,輕聲向?qū)γ婀之惖哪腥藛柕溃骸伴w下與渡邊綱的武士隊是什么關(guān)系,可否告知于我?”
“渡邊綱嗎?
他,還有一個僧侶,
兩個人在我面前變成厲詭了啊……
呵呵,
你們是來取代我的位置的吧?
不取代我的位置,你們就出不去……”
取代位置,
出不去……
平靈子把握到了這兩個關(guān)鍵詞。
所以,當(dāng)下的一切,其實就是厲詭的游戲?
而對面的男人,
實則就是這場厲詭游戲的‘主理人’?
已經(jīng)出賣自身,
將自身變成了鬼仆?
否則,為什么他能夠活到現(xiàn)在,而渡邊綱、弘正兩個人卻‘變成了厲詭’?
平靈子心念瞬息千轉(zhuǎn)。
她抬眼看向那個怪異的男人,
內(nèi)心意識到,自己與‘鬼仆’對話,其實就相當(dāng)于是與厲詭對話,于是心神更加警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那么,閣下對渡邊綱、弘正的下場如此清楚,好似就親眼看到他們變作厲詭一樣。
閣下又是誰呢?
為什么你不曾變作厲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