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反擊,
蘇午就剝奪了敵方所有人的戰(zhàn)心!
“二公子。
為今之計,唯有暫時脫戰(zhàn),尋求四公子的支援。
只要四公子出手,勝負必然毫無懸念!”風間壓下了心頭翻滾的恐懼,向身畔的平凌盛出聲建議道。
平凌盛早就想要脫戰(zhàn)了,
只是一直未有找到臺階。
當下風間的言辭,正好讓他找到了臺階。
他維持著面部平靜的神色,因為刻意繃著臉的緣故,以至于面龐肌肉僵硬,變得失卻了任何表情。
平凌盛緩緩點頭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今日井上燭照之辱,我銘記在心。
他日必有厚報!”
平二公子壓低了聲音說話,生怕自己的言語被門樓上的蘇午聽到。
門樓上的蘇午盤腿坐著,正在以意能量壓制著越發(fā)躁動的尸陀鬼之手,將之逐漸納入自己的掌控內。
他當下的狀況也說不上好。
還有余力再進行一次襲殺,但襲殺過后,尸陀鬼之手會是什么狀態(tài)就是個未知數(shù)了。
所以,
當下蘇午亦是故意與平氏敵人保持了僵持。
在僵持中拖延時間,恢復自身,以圖下一次克竟全功,盡滅平氏之敵。
平凌盛不知蘇午虛實,只覺得對方哪怕只是站在門樓上,都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讓他呼吸不上來,只想速速脫離戰(zhàn)場,尋求四弟的支援。
他微微轉頭,
側目瞥向側后方荊棘木籠里的平靈子,面無表情道:“靈子,接下來由你帶領五百武士隊,與井上燭照糾纏。”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接著道:“你與鬼王酒吞童子大人立有婚約。
你的鮮血流盡,可以招來酒吞童子大人的注視。
——那是你攔住井上燭照的最好機會!”
平靈子聞言微微抬頭,與二兄平凌盛對視,笑著開口問道:“哥哥為什么會覺得,你這樣的要求,我會老老實實地接受呢?
讓我?guī)е灏賯€普通武士去送死,
哥哥在鬼武士的保護下離開這里——那個該死的人,為什么不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