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炘張嘴就想反駁,又立馬閉上嘴,雙眸可憐巴巴的看著男人。
郁行一挑眉,拿起皮帶就站起來:“還想繼續(xù)?”
路炘立馬搖頭,一個翻身把自己的小逼藏起來,惶恐得厲害。
皮帶輕輕拍了拍紅腫的屁股:“睡覺,別讓我說第二遍?!?/p>
好吧。
路炘雖然有點遺憾,但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到極限了,再繼續(xù)下去感受到的或許就不是快感,而是單純的疼。
他點點頭,軟著四肢爬向床。
“可以走,可以說話?!?/p>
聽男人解除了游戲中的規(guī)則,路炘一下子軟軟跪坐在地,聲音喑啞帶著還未消退的鼻音:“我走不動了,沒力氣?!?/p>
郁行輕笑一聲,蹲下:“小狗很會撒嬌。”
這是一個陳述句,路炘沒有反對,反而眨著星星眼,閃著渴望。
男人看了他一眼,低笑,旋即將人打橫抱起,穩(wěn)穩(wěn)放在床上。
一沾上柔軟的床,路炘就昏昏欲睡,甚至來不及回味被公主抱的滋味。
閉上眼之前,他恍惚看見了男人西裝褲襠部的凸起,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喉間滾了滾,仰頭詢問:“需要幫忙嗎?”
郁行掃了眼自己挺立的地方,拉上被子把少年蓋住:“這不是你現(xiàn)在該做的事?!?/p>
路炘還想說些什么,被男人拍了拍還有些刺痛的臉頰,威脅:“再說?”
他咽下嘴邊的話,瞬間閉上眼。
身上的疼痛在時間的流逝下已經(jīng)漸漸變得可以忍受,可是……
少年睜開一只眼,輕輕拉了拉男人的西裝褲。
郁行眼神詢問。
手摸出了一條蓬松的大尾巴,少年眼帶懇求。
男人彎了彎眉眼:“戴著,明早才允許取。”
好吧。
路炘認命。
第二天,路炘從調(diào)教室的大床上醒來時,已經(jīng)快到正午,他身后的尾巴已經(jīng)取了出來,渾身挨了打的地方都上好了藥。
明明是個動靜挺大的工作,路炘硬是一點沒察覺,睡得酣暢淋漓。
他起身,腰間一軟,差點栽倒,腿間更是疼得厲害,他伸手摸了摸,一碰到就是刺刺發(fā)麻的疼。
“好疼。”
路炘吸了一口冷氣,姿勢別扭地下床,除了腿間,其他地方的疼還能忍受。
他抬手摸了摸臉蛋,雙頰有些微熱,調(diào)教室有浴室,他在鏡子面前看了看,只是有些紅。
松了口氣,路炘洗漱好,穿上昨晚的衣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