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彼c頭,沒有猶豫,目光淡然而堅定。
你同意了。
這反而是個好事。
秦徹離家,一定程度上可以保障任務(wù)2。
秦徹離家那天,是個霧霾天。
空氣中cha0sh黏膩,細(xì)雨在霧氣中揮灑,花圃的花草隱在霧中幾乎要看不真切。
你拿了一把傘遞給秦徹。
上車前,秦徹站在你面前,動了動嘴,始終沒說什么。
一句姐姐從他嘴里叫出來實在是太難。
你并不很計較稱謂上的大小尊卑。叮囑了他幾句,在古堡大門前望著載著他的車遠(yuǎn)去。
秦徹一走就是六年。
六年來雖然書信不斷,但始終沒有回家與你相聚。你也從書信中得知,這些年秦徹在外面做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你替秦徹高興,也莫名有種他對你的疏離感。
因為書信上,他對你的稱呼是,姐姐。
人會隨著年紀(jì)的增長而變化,各種意義上的。
從前他不叫你姐姐你不在意,如今他叫你姐姐了,你卻在意起來。
你合上書信,搖搖頭,望著窗外的斜風(fēng)細(xì)雨抿一口咖啡。
你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莫名情緒從何而來。
秦徹回家的當(dāng)晚,你并不知情。
漫天大雨里,秦徹從古堡大門驅(qū)車而入,一身風(fēng)雨立在你面前。
“姐姐,我回來了。”
你張張嘴,呆呆望著眼前人,一時沒說出話來。
離家六年,他更高了,身高身板趨近于在臨空市的他。古堡外的世界打磨掉他所有的稚neng,你望著眼前的秦徹,如果不是不同時代服飾的差異,幾乎和臨空的秦徹重合起來。
“發(fā)什么呆?”他笑一笑,撥了撥被雨打sh的頭發(fā)。
“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你讓nv仆適時遞上毛巾,“怎么突然回來了?!?/p>
“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沒和你說?!?/p>
“想你了,就回來了。這次不走了?!?/p>
眼前的秦徹更成熟更坦然,他毫不避諱的說想你。
和你目光相接時,直白而認(rèn)真。
客套話說盡,你推辭說累了,提著裙擺回了房間。
自來到這個世界,你習(xí)慣了聽雨聲入眠。深夜,雨聲漸小,你意識昏沉,動了動身t,猛然意識到有人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