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促的悲鳴中渾身顫抖著達到了巔峰,渾身上下的小幅度顫抖甚至換來旁人友好問候。
“這位夫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沒事吧?”
“嗯?沒………”
早川夫人軟糯的應答一聲,整個人都已經(jīng)和那個高冷的女校董脫軌割裂開來。
這被輕撫過后便顫抖著改變態(tài)度的夫人要是知道,為早川夫人做這一切出格舉動的竟然是陸川說不定會羞憤到昏死過去。
早川夫人伸長脖子,小貓一樣的用自己的手隔著西裝將手伸進襯衫內部用手揉蹭了幾下自己的綿軟。
而陸川則是被早川夫人這幅微微動情模樣看的冷笑。
他看著正埋頭給自己進行些許舒緩的女校董,惡趣味驟起。
陸川伸出手,將衣衫不整的夫人柔軟握住。
用力揉捏之時原本還沉浸在美好之中的早川夫人被驚到驟然回神,早川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圍地鐵環(huán)境。
而又舒適又疼痛的感官刺激也確確實實縈繞在早川夫人的身體之上。
“嗚”
輕顫往后躲下,試圖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些許。
在抵抗欲望和痛處之時,早川夫人還要強忍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當身體痛苦小腿又變成柔軟輕撫讓早川夫人回神之時,早川夫人的神情只被拋棄的幼犬,抱著包裹蜷縮身子蹲在地鐵站的座位上。
此時已經(jīng)臨近站的終點,地鐵站內空無一人。
只有早川夫人自己擱在膝蓋上的手和滿是茫然臉,對面床上映射出早川夫人的臉龐。
潮紅羞澀又帶著些許嫵媚,就連早川夫人自己都被自己給驚訝到了。
早川夫人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么一副神情和狀態(tài)。
而做著透明人的罪魁禍首陸川看著早川夫人時不時抽泣在那里的樣子,心中報復感飆升。
如果剛剛人多的時候做的更惡劣一點,這位夫人說不定還會做出更加出格的神態(tài)和表情。
只怕那時候,明日的頭條都是早川夫人了吧。
陸川心頭一熱,將手再次攀上早川夫人的大腿。人渣、偽善者的詞匯出現(xiàn)在他頭腦之內,使他的動作行為越發(fā)粗暴起來。
隨著地鐵的一陣輕微晃動,早川夫人不自覺往這邊稍微傾斜了一點。
柔軟的胸部輕輕擠壓在陸川結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