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說到她拒絕成為他情人時更是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桃澤沙秋聲音已經(jīng)哽咽,她捂住心房顫抖著身體。
負面情緒壓到極致,就連紙杯都掉落在地。
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強制性讓自己冷靜下來。
早已赤紅的眼睛緊緊盯著陸川,希望他能夠成為自己唯一的傾聽者與救命稻草。
這一切存在她內(nèi)心太久,痛苦也持續(xù)太久。
陸川的手掌輕撫她的后背,讓精神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她支撐下去講這段故事敘述完整。
“當時自己真的太害怕了根本不敢沖出去,那種場景……我聽著媽媽呼救聲越來越微弱,直到徹底沉寂……那男人抱起她已經(jīng)僵硬的身體滿臉慌張。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最終將媽媽用行李箱裝走,并將家中地板和床上完整清理幾遍。
我一直在衣柜中不敢離開,害怕那個男人沒走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
我太懦弱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出聲。說不定…………”
桃澤沙秋自責的用手捂住雙眼,身子微微顫抖。
“后來呢。”
“媽媽的同事報了警,警察在衣柜找到我。
我將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并準確說出了那家即將開業(yè)的錄制室名字。
被叫去問話的,就是我在衣柜里看到的那個男人!”
她咬牙切齒,語氣和神態(tài)中憤怒和怨恨幾乎化為實質(zhì)。
“尸體沒找到,是么?”
陸川大概猜到事情的走向,如果尸體找不到就不能構成立案。
“沒錯,而且因為我當時年紀太小。
所說的話不能成為證詞,那個人渣就那么逍遙法外繼續(xù)當他的收音師傅。
這讓我怎么能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