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個不停。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嗚嗚……”
對方似乎說了什幺,二姐突然停住了哭聲。
“哼,你不是現(xiàn)在想上那個小騷貨嗎?還找我去做什幺?人家又溫柔,又乖巧,又會給男人留面子的?!?/p>
對方又噼里啪啦說了一氣。
“我,我哪有,我最傻了,只有你一個?!?/p>
二姐著急的辯解著。
“嗯,嗯,你好好待我,我就聽話。我不管,你也要給我找工作?!?/p>
“噗嗤……你這個大流氓?!?/p>
二姐居然破涕為笑了。
不知道郭局說了什幺。
“我想你了……嗯,討厭,哪都想你了?!?/p>
“你,你哪都好,別太信那個小婊子了,她慣于腳踏兩條船,不知道被多少人上了。你別看她那幺老實的樣子,都是假的?!?/p>
我冷笑,聽了這幺一場戲,欲望全消,我把這個第二天就報告給了主人,當(dāng)然隱去了關(guān)于我腳踏兩條船的事情。
主人笑,頭一次夸我辦事好。
二姐周末回來上課,破天荒拎了一個香奈兒的。
,那眼睛恨不得瞪到天上去。
凡事就怕競爭,二姐看到了我這個潛在的競爭者,老實乖巧多了。
但是,二姐就是不肯吐口來我們的淫趴一起玩,郭局漸漸失去耐心了,和主人說,要借主人的房子一用,拍個片子讓這小婊就范。
耐心,不是誰對誰都有的,越是資本豐厚者,耐心就越少,看看郭局,再看看每天為了給我寫作業(yè)趕報告,披星戴月一臉青春痘的男學(xué)生。
我的身子越來越軟,心卻越來越硬。
周末,主人帶我去鄉(xiāng)下過,騰出地方給郭局作局,天氣漸暖,我的貞操帶還是沒拿下來,每次主人見我,都用水槍正面背面的沖的我私處,沖去騷味,主人給我戴上項圈,自己用手牽著,讓我真空穿著白襯衫和貞操帶在陽光明媚的林蔭路上照寫真,白襯衫很大,下面的貞操帶欲隱欲現(xiàn),脖子上的項圈和鎖鏈證明著我的性奴身份。
我遛的多了,態(tài)度風(fēng)流自然,主人很滿意。
我們回去的不算晚,郭局還在,小菲已經(jīng)送走了,“怎幺樣,還順利嗎?”
主人問:“拍了全相了,應(yīng)該沒什幺問題?!?/p>
“嗯,那行啊,下禮拜來我家吧。我搞個隆重點的?!?/p>
“嗯,不,這次我來辦,小菲第一次下海,還是在我家比較合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