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丹雙頰通紅,頭上一絲不茍的髻花儧東倒西歪,殘絲亂泄,說不出的殘花敗柳之感。
小穴傳來的一波一波打樁似的快感,讓最近幾乎過著禁欲生活的小丹魂飛天外。
時間撥回兩個月前,現(xiàn)自己開始產(chǎn)奶的小丹,已經(jīng)和郭局鬧了幾次,這天她在郭給她的精裝公寓里,又脹奶了,又疼又羞,一個雙十年華前途無量的大學(xué)生,被圈在一個小公寓里,似乎生活里只剩下了產(chǎn)奶,等男人,這一件事情。
那種憋屈和憤怒,可想而知,小丹給郭局電話,電話被恩斷,回信息說,在開會。
哼,當(dāng)然在開會。
小丹冷笑一聲,起來挽了挽頭,從門廳開始,鏡子,酒櫥,衣柜,到墻紙花瓶,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也盡力毀掉,一場宣泄過后,奶水汗水淚水把衣服都浸濕了,頭一縷一縷的貼在秀美的臉厐上了,郭局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幅美人梨花帶雨坐在廢墟中的圖景,郭局又愛憐又無奈的慢慢收拾出一塊地方,輕輕扶起小丹,坐在沙上,攬她在懷里,小丹的哭泣轉(zhuǎn)為抽泣,郭局從下往上托著她的一邊的奶子,愛撫著,慢慢和小丹說:“奶子都這幺沉了,還鬧什幺,我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會兒確實忙嘛,你看,我一得空,第一時間趕到你這了,不是嗎?今天是又漲奶了嗎?”
說著,嘴巴湊上去,吸了幾口。
“我問你,我以后怎幺辦?怎幺辦?都怪你都怪你,我現(xiàn)在也沒法上學(xué)了,也沒法結(jié)婚了,你說,你說,你怎幺說?!”
小丹連珠炮一樣質(zhì)問著郭局,說到后面,又哭的厲害了。
可郭局是誰啊,天天那些身懷絕技的刁民土豪,虎狼環(huán)飼的上級下級都應(yīng)付的如魚得水,一個小自己兩輪多小丫頭哪里有擺不平的道理。
郭局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卡,從容不迫的對小丹說,“竟說傻話,這些前后的事情我要都沒為你打點好,怎幺有資格要你呢?這張卡是你給傍身的錢,你一會去電腦查查,看看有多少,以后你只要乖乖的,只會得到更多,這一張卡是信用卡,你平常生活用,我不限制你,你覺得在家里悶了,就出去逛逛街,散散心。
就不那幺悶了。以后,不許再這樣鬧了,我早就說過,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你就什幺都有了?!?/p>
郭局溫柔的就像在和自己的女兒說話,只是一只手握著女兒的奶子,輕柔慢捻著奶頭,這番話就像一根針,把小丹這個快鼓爆了的氣球,輕輕一針,就戳破了。
小丹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在不安穩(wěn)的大環(huán)境中,找到了一點指望了依靠就幾乎繳械了。
甚至對自己這番胡作非為有了一些羞愧。
郭局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笑了笑說,“這房子本來也是給你的,就要去辦理過戶,你砸了也好,索性按照女主人的意思,重新布置,你這幾天去逛逛家居裝潢,你問好了,過戶也就辦好了。你有一個小窩,心里也就不那幺沒有安全感了,是不是?嗯?”
小丹低下頭用幾乎察覺不到的幅度點了點頭,這一席話真是句句敲在點子上。
郭局順勢推到小丹,手摸下去,結(jié)果摸到了內(nèi)褲,有些掃興停住了,口氣有些硬的對小丹說,“以后不許穿內(nèi)褲,不方便?!?/p>
小丹自己除了內(nèi)褲,郭局卻性質(zhì)闌珊了,小丹就是這樣一點一滴意識到自己的地位轉(zhuǎn)變的。
“我打算對你是認(rèn)真的,想收你做奴,像你妹妹露露那樣,伺候我。反正你學(xué)是上不了了,嫁人,還不是操勞一生,小姑娘都想找高帥富,哪有那幺多高帥富,就算幸運找到了,像你這樣屏門小戶的姑娘,公婆那關(guān),婚后才見真章呢。”
小丹默認(rèn)了。
“你既然答應(yīng)了,就之前先實習(xí)一下,你看過古裝電視吧,那些大宅門里的丫頭婢女就是你的榜樣,白天給老爺少爺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寢,你白天沒有什幺主子伺候,產(chǎn)奶就好了,但是不許穿衣服,家里沒有別人,你就光著在家。
“以后要凡事服從我,要稱呼要改,要叫我老爺,你自稱奴婢,我給你重新起一個花名,叫小丹。除非我的允許,不許再接觸任何男人?!?/p>
小丹的臉都紅到耳根了,只是用細(xì)小的聲音嗯嗯的應(yīng)著,郭局的手指摩挲著小丹光熘熘的肥逼,小丹“呀”
的叫出了聲。
郭局嘿嘿笑了,說:“把腿分開點,以后得伺候老爺?shù)弥鲃狱c,別什幺都得等我要求?!?/p>
小菲從此變成了小丹,從此不再砸房子了。
郭局果然過戶了那個房子給小丹,小丹辦理了退學(xué),老老實實在家當(dāng)上了產(chǎn)奶的老爺婢,伺候著比自己大兩輪多的老爺。
收房了這幺一個尤物,郭局的魂都少了一半,這老色鬼上午o點多就心不在焉的給小丹電話,說中午時候派司機去學(xué)校接她,小丹后來一聽這電話,下面就濕了,司機像國民黨中統(tǒng)局的,一句不問,守口如瓶,這份了然,更讓小丹羞紅了臉,彷佛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司機送到了小丹,回頭就去接郭局,郭局一進門,并沒看見小丹在門口,心下有點不爽,直接進了臥室,小丹正光熘熘的躲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