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說的平靜而得意。
我低著頭不再言語。
“騷才好玩,又不是找老婆,不騷不浪,怎么玩啊。她有毛的時候,毛多不多?”
“多,現(xiàn)在也得經(jīng)常剃。好玩是好玩,但是得我們自己玩,我可不想讓別人占了便宜去,占了的,也得給我吐出來。”
“嘿嘿,”
老郭一直沒言語,突然冷笑兩聲,“干嘛玩有錢人玩的逼那么麻煩啊,直接去玩有錢人的逼,不是更過癮嗎?”
“鳳姐!”
主人脫口而出。
“老郭,哈哈你真是天才!”
“鳳姐最喜歡白嫩的小子了。到時候怕他不會玩呢,哈哈”
“啊哈哈”
車上笑聲一片。
后來這個男孩真的被老崔找到,弄到了他們說的鳳姐那,至于怎么弄的,嗨,一個沒門沒姓的窮小子,死在哪都未必有人理。
這次群p野戰(zhàn)之后,主人管我更緊,在家里基本上和主人是分房睡的,我住在狗窩房,主人有時候在我的狗窩玩我,有時候把我召喚過去,玩完,我收拾好主人的下體,必須跪著爬回自己的房間。
只要離開家門,我就被鎖上貞操帶,手機定位打開。
主人給我做了一個k金的狗牌,上面刻著他的電話,和露露兩個字。
我和他一起去做的。
金店售貨小姐一個勁兒夸說做主人的小狗好幸福,很多男人給自己女朋友買飾還斤斤計較的,根本不像男人。
看她那拜金的嘚瑟勁兒,我都替她臊得慌,也明擺著,主人對我的態(tài)度,我就不是正房女友,那女人迎來送往也有些眼力見兒,輕蔑的打量了我一眼,就再沒正眼看我,轉(zhuǎn)去一個勁給主人帶高帽,主人就那么盯著她,壓低嗓子輕飄飄的說:“那你給我當(dāng)小母狗,好不好呀?我給你買鉆石的狗牌?!?/p>
那女人羞紅了,而不是怒紅了一張臉,有錢人給一個當(dāng)母狗的機會,都覺得自己被撩了。
出了店門,主人和我說,“看見沒,有的是騷貨想脫了衣服當(dāng)母狗,但是我對她沒興趣。一看就不是處女。你是個幸運的小母狗?!?/p>
我心中有一剎那是本能的認(rèn)同主人的,我是幸運的,至于是什么,真的重要嗎?我的精神上就是這么一點點死心塌地的。
大四最后一個學(xué)期了,天氣一天天暖和,我一點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主人一邊和嘉嘉談戀愛一邊玩我。
肉體上更是了,現(xiàn)在我像開了葷的貓,在性上是我離不開主人更多一點。
一旦現(xiàn)自己對主人的依賴遠(yuǎn)大于主人對我的需要,我就開始討好他了。
這是動物本能,為了食物,為了性欲的滿足。
我的所有欲望都攥在他的手心里。
我能做的就是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