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我想撒尿?!?/p>
我已經(jīng)很早不被允許說“小便”
“上廁所”
這類文明用語了。
“那我停到前面,下來尿吧。”
這時候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近郊,不遠處,就是一片西瓜地,偶爾農(nóng)戶開著小拖拉機轟轟隆隆的開過來,主人把車靠邊停在一個t字路口,我裹好風(fēng)衣,低著頭下車了,郭局好事的也下來了,他和主人一人點了一根煙,靠著車把我虛圍了一下,我頭也沒抬,叉開兩只腳,像母馬一樣,淅淅瀝瀝的尿起來,尿濺在土地上,砸起泥花兒來。
郭局用手里的煙盒撩起我的風(fēng)衣,看著尿液從光禿禿的穴里泄出來,上面就是一對墜著的奶子,口里喊了一聲“操~”
眼看著我尿完,又抖了抖屁股,把尿液抖下去,哈哈大笑,“真他媽和母畜一樣。”
回到車上,又拉著我親嘴摸奶,浪了一回。
我的逼一直濕著,但是顯然兩個男人性致缺缺,寧可議論著亮逼陳的艷遇意淫,女人是一本書,全打開了,男人就沒興趣了。
亮逼陳,是主人他們?nèi)ψ永锪眍惖囊粋€存在,這個調(diào)教圈基本上非富即貴,飽暖思淫欲嘛,這些人有錢有閑有情趣,這三個條件往往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主人一方面用自己的財富堆起來的氣派勾引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方面又以不在婊子上砸錢買春為原則,扭曲的驕傲著。
他看不上老郭這種花錢砸的,或者灌藥的,覺得失了身份情趣,但是像亮逼陳這種純底層屌絲真的靠技術(shù)玩女人的,他又覺得“他也配?”。
亮逼陳無業(yè),三本大學(xué)畢業(yè),靠女人養(yǎng),但是屬于軟飯硬吃,他的女人們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但是也甘之如飴,被他調(diào)教的服服帖帖,很多圈里人佩服,主人嗤之以鼻,伺候那些+的中年婦女,跟當(dāng)鴨子有什么區(qū)別。
這次亮逼陳偏偏玩了個大學(xué)生,也難怪主人酸水直冒。
為了方便敘述,下面就用亮逼陳的口氣說說他這段艷遇了。
我早就注意到前面那個姑娘不對勁兒了,我喜歡在傍晚的時候再河濱路上遛彎,這里離xx大學(xué)很近,夏天姑娘們穿的十分養(yǎng)眼,我在暗,她們在明,可以盡情用眼睛扒光她們的衣服,然后想象她們跪在我腳邊,噘著屁股讓我操,這個姑娘一開始我就現(xiàn)不對勁兒,她穿著風(fēng)衣,還帶著一個夸張的淺色墨鏡,似乎很怕人認出來,走路的步調(diào)也不一致,一會快一會慢,似乎沒什么目的地,但是每次必逛到天黑,我看了太多東京熱,很難不做聯(lián)想。
。
我觀察了一個月,她不是天天出來,但是一出來幾乎就是這個打扮,我也知道了她就是xx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我決定采取行動。
我袖了一把削水果的的小刀,等待時機,天擦黑了,河濱路上的行人漸行漸少,我看時機已經(jīng)成熟,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了上去,像老朋友似的一把攬住她的腰,刀子已經(jīng)低在了她的肋骨上,“別慌哈,妹子,看你一個人逛街,挺寂寞的,老哥我來陪陪你。你要是喊起來,可就別怪老哥不夠意思了?!?/p>
說著話,我已經(jīng)把刀順著風(fēng)衣的口袋插了進去,姑娘嚇呆了,一看四周,行人已經(jīng)小貓兩三只,心下慌張不敢吭聲,我慢條斯理的把風(fēng)衣的衣兜扎漏,手就伸了下去,果然,直接摸著了逼,我嗤笑了一聲,用伸進去的手撩撥著陰毛兒,“你知道嗎?我第一樣看見你,就覺得和你有緣分。是不是?”
我在她耳邊輕輕吐著氣,用刀子在她的嫩逼上來回輕輕劃著,小姑娘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敢看我,更不敢聲張,只是配合著我的腳步,慢慢走著。
“有男朋友嗎?拿,你得說話啊,不然,我可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著?!?/p>
“求求…求你…”
姑娘幾乎不成句子了。
“求我什么?干你嗎?呵呵”
我的拇指和食指捏著刀,中指深入虎穴刺探著,我像情侶一樣咬著她的耳朵,“妹子,逼都濕透了。多久沒干了啊?!?/p>
我知道對付這種浪貨,就得說這些撩撥的騷話讓她徹底繳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