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義一聲慘叫,趴在地上也不敢起來。
李玉柔拍了怕手掌,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哼著小曲向閨房走去。李義這才怏怏的抬起頭來,怯生生的問道:“姐,為什么打我?”
為什么?
李玉柔一怔,到底是為什么呢?是因為夢到了他,還還是因為他在夢中丟下了自己和別的女人纏綿……
李玉柔越想越羞,最后牙關(guān)一咬,嗔道:“老娘不痛快,就像打你一頓,不成嗎?”
“成……”
李義認(rèn)輸了。他慢慢悠悠的從地上站起身來,低聲嘟囔了句:“大概是更年期吧…”
聲音雖小,但人家耳朵可是尖的很。李玉柔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修長、勻稱的大腿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腳上的拖鞋因為慣性而被甩了出去。
我靠!回旋踢!
李義暗叫不妙,沒待他做出任何反應(yīng),一個肉呼呼、粉嫩嫩的白玉腳掌已經(jīng)踢在了臉上,然后他的兩只胳膊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整個人以一種非常優(yōu)美的姿勢向后飛了出去,‘咚’的一聲巨響,李義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他齜牙咧嘴的捂著后背,看到老姐已經(jīng)邁步向自己走了過來,急忙伸手喊道:“別打了,別打了!你贏了,你贏了!?。 ?/p>
李玉柔對著他的肚子猛踩一腳,憤憤的說道:“看你以后還敢嘴賤不?”
“不敢了,不敢了?!?/p>
李義徹底認(rèn)輸了。
“不敢了,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p>
這么多年較量下來,李玉柔已經(jīng)將她這個寶貝弟弟琢磨透了,他要不犯賤,地球都不轉(zhuǎn)。
“算了,實(shí)在沒空跟你折騰了?!?/p>
李玉柔突然像個泄了氣的洋娃娃一樣,垂頭喪氣的向閨房挪去。
窮寇莫追這句話對于姐姐來說簡直就是句廢話,可今兒她到底是什么了?莫非是昨天晚上被我弄得渾身酥軟,使不上平時的力氣了嗎?
李義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風(fēng)流事,想起姐姐那緊密不見縫隙的小嫩穴,心中不覺嘆道,真是該死,為什么不把握機(jī)會好好享受一下呢,這下好了,再想上到老姐,真不知道該是何年何月了。
李玉柔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來,以一種充滿懷疑的眼神望著他,問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李義一怔,怎么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我這么一句,難道老姐有所察覺?不行,即使她有所察覺也不能承認(rèn),對,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我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呀,怎么了?”
“你沒出門?”
“沒有呀,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好地,什么都沒聽到。睡得好飽,睡得好飽,??!好久沒有睡得這么香了?!?/p>
李義趴在地上,夸張的打了個哈欠。
李玉柔只覺他這句話十分的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仔細(xì)一琢磨才想起來,他的回答跟早上瑩瑩對自己的回答簡直一摸一樣。李玉柔心中一陣苦笑,真不愧是小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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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短暫的假期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