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一身上披著寬松的睡袍,邪性漂亮的眸子慵懶的抬起,瞅著他。
“怎么不裝了?!”
霍庭君聞言,神色微微一怔,抬頭,忽然可憐巴巴的瞅著她,聲音略帶哽咽:“媳婦兒,我裝什么了?!”
沈一一氣的牙疼,伸手?jǐn)Q著他的耳朵道:“你少來,還給我在這裝神經(jīng)失常玩失憶呢?昨晚你啃我的時(shí)候你可清醒的很呢!你大晚上不睡覺給我弄這個(gè)東西做什么?!我是犯人?”
沈一一晃了晃兩個(gè)人用手銬鏈接的那只手。
霍庭君漆黑暗沉的眸子盯著那副手銬,卻是兩眼放光,討好的湊了上去,故作驚訝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媳婦兒你做的嗎?昨晚我起床打算去衛(wèi)生間就發(fā)現(xiàn)了,我當(dāng)時(shí)還以為是你喜歡這樣呢?!?/p>
沈一一:……
什么?
她喜歡?
她做的?!
這老男人現(xiàn)在是惡人先告狀!
他能不能將眼底那抹興奮掩飾好了再栽贓她?!
沈一一眼尾輕挑,懶洋洋的看著他。
霍庭君似乎是也覺得過分了一些。
他拉過沈一一的手,上手摸著銀色的手銬,討好著:“其實(shí)我覺得這東西挺好看的,你看,是不是越看越順眼?這東西比手鐲還漂亮呢,多有新意,我覺得還挺不錯(cuò)的……”
沈一一:……
她沉默著沒說話。
霍庭君沒敢看她,卻上手輕撫著她的手背,感受到她那絲滑般的肌膚。
他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立刻就有些隱忍不住。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抬頭,卻還是沒有和沈一一對(duì)視,而是將目光死死的鎖定在沈一一被啃的串串痕跡的脖子上。
隨后,眼睛都看直了,體內(nèi)瞬間燥熱難耐。
他聲音黯啞低沉的厲害,透著一絲迷惑人的極致性感,緩緩開口:“一一,你這脖子上面有點(diǎn)臟東西……”
沈一一眨了眨眼睛:“什么?”
“就這,你自己看不到。我?guī)湍惆伞!?/p>
霍庭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