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景天也察覺不對勁,他們在這里說話聊天,按平時,傻女人早就沖出來,排隊拿饅頭了。
今天這么久,都沒醒?不可能,而且他聽不到房間里的呼吸聲。
蕭暮野瞪著納蘭玉:“快去?!?/p>
納蘭玉幾步跨到姑娘家房間門口,大力地拍著門:“絮兒,醒了嗎?絮兒?”
沒有回應(yīng),加大了力度,“絮兒,菲兒,絮兒?柔兒?醒了沒,應(yīng)個聲?!?/p>
“母親,讓開?!?/p>
蕭景天一腳踹開房間門,沖了進去。
房間內(nèi)一點聲音沒有,六個床鋪只有兩個床鋪有人。
蕭景天走到傻女人那里,她呼吸平穩(wěn),睡得憨甜。踹門這么大的聲響,依然沒有醒。
納蘭玉見狀,跑到另一個有人的床鋪上,只見年紀最小的蕭時音睡在那里?!耙魞海研?,音兒?”
蕭暮野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一個箭步走了進來,“怎么回事,其她人呢?”
蕭景天怎么喊都沒把傻女人喊起來,“拿盤水來。”
不知是誰,拿了一盤水,全潑到傻女人臉上,她迷糊地睜開眼睛,“下雨了?閨女,下雨了,快回屋里睡?!?/p>
這個樣子還惦掛自家閨女呢。
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不見的姑娘很大機率被偷走了。
蕭暮野指揮著其他人,“快去找,先把客棧翻一遍。”
傻女人清醒過來,被告知她閨女不見了,急得她操起狼牙棒就要出客棧找。
蕭暮野詢問她,昨天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或者看到什么或者聞到什么,她又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要去找閨女。
作為醫(yī)師的黃老,對味道是很敏感的,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王爺,屋子里有迷藥的味道?!?/p>
“迷藥?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故意的綁人?不是針對蕭家的?”
蕭暮野震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他的女兒全擄走。這是活生生打他的臉。
“父親,客棧里出現(xiàn)迷藥,客棧老板脫不了關(guān)系,我去把他抓來?!?/p>
說完腳尖一點,消失不見。
蕭暮野點了一個人,讓他去找縣令過來,要是他不來,直接打到他肯來為止。別以為他來到這種偏僻野蠻之地,就是隨意被捏的軟柿子。
不一會,客棧老板,胡大人,還有縣令都齊聚在院子里,哆哆嗦嗦站立著。
胡大人陰險狡詐的眼神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惶恐與懼怕,“王爺,這不關(guān)小的事啊,小的昨晚整晚在房間里歇息呢?!?/p>
一聽到王爺兩個字,客棧老板腿一軟,跪了下來,“王,王,王爺,小的小的不知道啊,不關(guān)小的事,冤狂啊?!?/p>
鼻青臉腫的縣令雖然沒有跪下,可那又腿抖得啊,像狂風(fēng)中的落葉,無法控制。
蕭暮野暴怒地開口:“你作為縣令,鎮(zhèn)子上這么多的失蹤姑娘,你一個沒找著,要你有何用。你今天要是給不了線索,明天找人給你送燒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