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抱著斷臂在地上滾來滾去,疼痛萬分。
“還不說,下一次就是你另一條手臂,我很好奇,要是我把你的四肢都砍了,再把你的傷口燒焦止血,你是不是還能活著?”
“我,我,我說,我說?!?/p>
對于蕭景天的出手果斷狠辣,他怕極了。
顫著聲音把買賣人口的交易點(diǎn)說了出來。那是在鎮(zhèn)外的一間普通的房屋里。
蕭景天馬上吩咐派人去那邊找人。
解決完胡大人,蕭景天的目光盯在縣令身上,“你管理這里這么長時間,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骯臟之事,你是否參與其中?”
縣令緊緊抱住頭,“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帶兵滅了這個窩點(diǎn),把人全抓了?!?/p>
蕭景天年輕俊美的臉因?yàn)閼嵟で澳阕詈檬侵梨?zhèn)上所有人口買賣的窩點(diǎn),要不然,被砍掉四肢的你,將會被我扔乞丐窩里,你連自殺都做不到?!?/p>
頭頂上的雷聲更大聲,烏云密布,如同一頭怪獸,“我說,我說,不要?dú)⑽?,不要?dú)⑽??!?/p>
縣令把鎮(zhèn)上所有窩點(diǎn)一字不漏地透了出來。
逼供客棧老板的人回來了,客棧老板已供出了昨晚是他與土匪里應(yīng)外合,把那間屋子的人迷倒,然后扛走的,至于扛去哪里,他不知道,他只負(fù)責(zé)拿錢里應(yīng)外合。
蕭景天把自己的人手都派出去,把每一個人口買賣窩點(diǎn)都去找了,沒找著。
這一群綁匪做得一點(diǎn)痕跡不留,經(jīng)過多番詢問,查找,在下午時才終于查到郊外的那所破舊房子。
等蕭景天,蕭暮野和傻女人帶著縣令和捕快來到郊外的土匪落腳點(diǎn),里面早已人去樓空。
在干枯的一個井口里,找到一條地道,通往一個密室。
只在那個密室里找到一個男人的尸體,脖子上有一個血窟窿,直接刺穿大動脈。
把這個莊子里里外外全找一個遍,還是沒有找著。
驚慌失措一整天,傻女人的恐慌感已達(dá)到頂峰。
從醒來發(fā)現(xiàn)閨女不見了后,她就開始不對勁,時不時眼神迷茫,又轉(zhuǎn)到痛苦不堪,嘴里偶爾念叨著,“閨女呢,小叔,小閨女呢,我小閨女不會死的,她不會拋棄娘和姐姐的,不會的。”
搖晃著腦袋,把站立在旁邊的蕭雨松,蕭家三公子,16歲,當(dāng)成了顧家的小叔子,一把拉過蕭雨松的手臂,剛好拉到他受傷還沒全愈的手臂,痛得他“啊”
痛苦地喊出聲。
傻女人抓得很緊,他使出全力都甩不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