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聽到了,柔姐姐做戶主,把她也并在她的戶籍里,這樣她和柔姐姐就是同一家的親人了。
大哥應(yīng)了聲,會把她們兩個并在一起,而且父親也沒有反對。
她,她,她居然可以親自挑選親人,嗚嗚嗚,這古往今來,也沒有幾個人可以這樣的。
顧盼兒接著說:“剛落戶的家族,分到的都是荒田,暫時種不了,要養(yǎng)幾年田才行?!?/p>
蕭時月對這些一竅不通,“荒田是什么田?怎么養(yǎng)田?”
顧盼兒額頭劃下幾條黑線,“這一時半會說不清,到時我再教你吧。首先要把你們的屋子建起來,剛落戶,肯定把村子里沒人要的屋子分給你們,這些屋子跟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沒啥差別?!?/p>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開,這樣路上也不無聊。
出了城門,來到郊外,放蕩不羈地坐著的司空柔突然挺直背脊,眼神警惕起來。
隨意趴在她肩膀上的小白,上半身豎了起來,蛇瞳直視著前方。
相處多日,蕭時月知道這是一人一蛇在警戒中,前方有不明敵人。停住腳步,猛地把背上的劍抽了出來,拿在手上。
本還在和蕭時月聊天的顧盼兒看到這種情況,也把手握在大冰刀的刀柄上。
“柔姐姐,怎么了?”
蕭時月輕聲問。
“欠我金子的人找上門了?!?/p>
司空柔淡然地說。
“那我們。。。。。。”
司空柔淺笑一聲,“金子送上門,沒有不要的道理。真好,我們的去帝都的路費夠了。”
司空柔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領(lǐng)著蕭時月,和顧家?guī)兹苏驹谝贿叄屍渌讼茸摺?/p>
蕭景天察覺到這幾人的動作,從前方繞回來,語氣不善地問,“你又想做什么?”
“你們先走,有點事要辦,一會我們會追上去。”
司空柔隨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