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無窮的魔力和神秘的色彩。
一沖出那片海域,沒有了狂風暴雨,大船也穩(wěn)定下來,不再搖晃時,甲板上的所有人,除了雖然一身濕透,也能穩(wěn)穩(wěn)站著的司空柔,其他人都是大字型躺在船板上,脫力倒地。
心情愉悅的司空柔,把躲在船艙里的兩人喊出來,一人給他們瞧瞧,看能不能搶救一下,另一人趕緊給他們喂點水。
吃飽喝足才有力氣,重新調(diào)整方向。如今都不知道被暴風雨趕到哪里去。
遇到這種鬼天氣,是運氣很差,可無一人一物損失,已是萬幸。
航向偏了,他們的目的地是向北,如今航向偏東,本應還有8天的航程,如今預計要多一兩天。
不可抗力事情,多想無益。
等船員們吃飽喝足歇了歇,才重新落帆,向著目的地再出發(fā)。
其他人都自覺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傻女人吃得飽飽地,繼續(xù)癱在甲板上曬太陽,衣服也不換了,就學著其他船員們一樣,就地曬干。
其他人司空柔不管,那些人離她遠遠地,影響不到她。可這個女人就癱在她的躺椅旁邊,那半干半濕的衣衫透著股股臭味,那是死咸魚的味道。
太陽穴“突突”地抽搐著,實在忍無可忍,司空柔把手上的書籍放下來,用腳踢了踢曬太陽的人,冷咧地說,“你難道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嗎?自覺點,不要讓人去說,行不行。”
傻女人睜開眼睛,用還在微微顫抖著的手去抓司空柔踢她的腳,“有聞到,放心,娘不嫌棄你的。”
司空柔面無表情的臉僵住了,眼睛難得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你說誰?你是在說我臭嗎?”
傻女人一咕嚕爬起來,盤腿坐著,安撫她說:“閨女,臭是臭點,但是別人都這樣,娘更不可能說你?!?/p>
剛才大家聚在一起吃東西時,身上已經(jīng)多多少少有味道了。所以在船長的帶領(lǐng)下,其他人都自覺點各自找個地方蹲著,不影響到東家。
傻女人不知道,以為這些味道是除了她外(她以前沒在自己身上聞到這種味道),每個人都有的,包括她的閨女。
司空柔目光森森地盯著傻女人,嘴唇抿得緊緊的。她雖然也是沒有換衣服,可是早就用異能把衣服拱干了,不像他們,是用陽光曬干的。
把傻女人盯害怕了,顫著聲討好道,“閨女,你這樣看著娘做甚,怪可怕的,你要是嫌自己臭,娘給你洗澡,擦身?”
“你再說一次,到底是誰臭?”
司空柔手指動了動,強忍住想把她扔下海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