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睜開眼睛,一秒變清醒是他們從小練就的技能。司空柔謹慎地轉(zhuǎn)頭觀察她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
烈日當空,黃沙飛揚,身下硬邦邦的木板,最奇怪的是自己身上蓋著被子和旁邊躺著一個不醒人士的男子。
這種天氣給自己蓋被子,傻女人的傻勁升級了?得虧自己是冰異能,要不然非得被熱死。
輕輕咳了一聲,司空柔把身上的被子掀開,坐了起來。
“閨女,醒啦,喝水。”
傻女人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坐起來的司空柔,忙把掛在脖子上的竹筒遞給她,讓她喝水。
傻女人雖然傻,可是司空柔教過她的,她都能記得。
“餓嗎?我給你的饅頭洗漱?”
司空柔喝完一個竹筒的水后,傻女人接著問。
司空柔要她用燒過的水把饅頭沖刷幾遍,傻女人傻言傻語地說給饅頭洗澡。
她不餓,對傻女人搖搖頭,表示她不想吃。
黃老撫著自己的胡須子走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司空柔,“姑娘,可否讓老夫再把把脈?”
把脈?昨晚不是看過把過了嗎?司空柔把手伸出來,大大方方地讓黃老把脈。
黃老把過脈后,驚訝地端詳著司空柔,嘴里不停地嘀咕:“怎么會這樣的,一點癥狀都沒有,消失無蹤?難道是老夫年紀大了,把錯了?”
司空柔并沒有因為老者為她看病而語氣變得溫柔,冷硬地說:“有問題?”
“姑娘身體可有不適之處?老夫指的是除了這些傷口,姑娘可還覺得寒冷發(fā)抖這些?!?/p>
司空柔搖搖頭,“沒有?!?/p>
黃老不停的撫著胡須,那個頻率,司空柔覺得估計撫不了多長時日,就禿了。
“奇怪,真是奇怪。你在睡覺時,也沒覺得冰冷無比,難以安睡?”
“我睡得很好,暖洋洋的?!?/p>
她是冰異能,怎么會覺得冷,她的領(lǐng)域一開,冰的只會是敵人,分分鐘把別人做成冰雕。
黃老眼神里閃過很多復雜的情緒,司空柔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