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來個人,把這個老頭的嘴堵住。
蕭云帆把司空柔的房間和火叔的事情連起來,懷疑寒毒跟司空柔有關,并把這個事說了出來。
“冰冷無比的房間?怎么個冰冷法?算了,我自己去看看。”
說完,眾人只感覺身邊吹過一股強風,再看時,風老頭已不見人影。
“喂?!?/p>
蕭景天怕他無意間又和司柔起沖突,連忙跟上去,“父親,我去看著這個不省心的老頭?!?/p>
說完,人也不見了。
蕭暮野無奈地搖搖頭,正想向黃老詢問得詳細點。
只見黃老看到自家少爺追著去了,老胳膊老腿的他也追了上去,“不知風老頭能不能看出點什么?!?/p>
這主仆幾人就這樣沒良心地把床鋪上那人給拋棄了,氣得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的火叔,眼睛都要冒出火光來。
還是蕭云帆靠譜點,找了個人來照顧好火叔,父子倆才又走去寒冷房間,看能不能找出點什么。
司空柔從空間里出來后,聽到隔壁房間吵吵鬧鬧的聲音,眉頭緊了緊。
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盤在她胸前的小白蛇,那尾巴尖有節(jié)奏地“啪嗒啪嗒”拍打著,蛇眼里能看得出來開心與嘲笑。
不用想,肯定是嘲笑隔壁房間的那群傻子,轟轟烈烈地查探一番,啥都沒查到,連根源在哪里都不知道。
司空柔自己都覺得奇怪,她好像能看懂這條蛇想要表達的意思。真是神奇,她和它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能共用一個空間?為什么能讀懂對方的意思?
“柔姐姐,你醒啦?”
蕭時月坐在旁邊,看到司空柔睜眼,驚喜地問。
“嗯,什么時辰?”
“晌午。”
晌午?又耽誤了一下早上,司空柔無奈地捂著腹部的傷口,坐了起來,“叫個午膳,吃完我們出發(fā)。”
“出發(fā)?出發(fā)去帝都嗎?”
“嗯,你,蕭家那邊,今天沒來找什么麻煩吧?”
蕭時月垂下頭,輕聲地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