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個叫司夢的庶女,是個死人。”
司空柔眼底帶著一縷詫異,本還在想著簡硯禮是哪一位,她還沒調(diào)動司柔的記憶呢,蕭景天啪嗒啪嗒地說了出來。
太吵啦,司空柔的眉毛擰到一處,伸出一個手掌,“停,閉嘴?!?/p>
蕭景天本在說著話的嘴巴張在那里,隨后慢慢地合上,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失色,不死心地再次把草藥遞到她眼前。
司空柔拍開他的手,“不需要,你也說了,我不是司柔,司家的嫡女還在司家住著呢?!?/p>
她本就不是司柔,就算是原主,在她被逼進(jìn)柴房那一刻,她司柔的身份就還給了郡主的女兒,所以說,外面那個簡硯禮的未婚妻是帝都里的那個司柔,與她司空柔一點關(guān)系沒有。
蕭景天不相信的不停審視她,想從中看出點什么,可是司空柔表現(xiàn)得太平常了,一點異樣沒有。
“你說真的?你不會跟他走吧?”
蕭景天不確定地問道。
司空柔白了他一眼,“我都不認(rèn)識他?!?/p>
輪到司空柔上下審視蕭景天,好笑地說,“你躲什么?以前被他打哭過???”
蕭景天怒斥:“怎么可能,他不是我的對手。”
雖然沒有打過,但是他那種奶油小生,也就司柔會喜歡,哼。
“那就趕緊把他們打發(fā)走,不要拖我時間,你是不是金子不夠,我可以借你,但是利息九出十三歸,要不要?”
誰叫他那么大口氣地說,金子他付,不需要她來管的。
蕭景天被氣得頭頂冒煙,正要喝斥她鉆錢眼上了。
蕭時月跑進(jìn)來,著急地說,“柔姐姐,外面的軍爺要見東家,就是見你。”
司空柔鄙視地瞪了眼蕭景天,哼,這就是他說的,能把事辦好?
轉(zhuǎn)身向甲板走去,軍人的話,能不起沖突就不要起沖突,司空柔對軍人是很敬佩的。
蕭景天亦步亦趨地跟著司空柔走了出去。
外面全員站在甲板上,一字排開,一個一個地查看戶籍路引。
年輕男子站在一邊,觀察著每一個人,他們在海上遇上一群落難者,居然是帝都柳家的人,被劫匪搶劫。
搶劫者共開了四艘船,向著帝都的方向駛走了。他們一路往這個方向追,看到這幾艘船,經(jīng)柳家小姐指認(rèn),就是這幾艘。
軍人辦事,也不是柳家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的,講求證據(jù)。
如今人家船員個個有正規(guī)戶籍路引,船上的貨也是正經(jīng)買賣的貨,更加沒有柳家小姐所說的貴重之物。
司空柔從船艙出來,一眼對上這個清新俊逸,儀表堂堂的男子,眼睛一亮,是個帥哥,“我是這個船的東家,你找我?”
簡硯禮聽著這個有點熟悉的聲音,猛地轉(zhuǎn)身,驚訝之色溢于言表,“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