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桃雨帶路,她怎么知道被關(guān)在哪里?祠堂很大,里面的小房子也多,與其自己慢慢找,帶著桃雨更快,必要時還能讓她擋一擋。
三人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地來到了一座森嚴(yán)的院子外,外面一個老頭把守著,觀其氣息,是個隱藏的高手。
這里面經(jīng)常關(guān)一些犯了錯的司家子弟,司柔還真沒有進(jìn)去過,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
“累了,歇一下,一會再繼續(xù)?!?/p>
三人躲在一個空落的院子里,這個院子是空廢一段時間了,平時無事,沒什么人會來這里。
“祠堂就在眼前,我去把那個老頭引開,你去把人帶出來,我們在狗洞集合?”
蕭景天對著那個老頭,看了又看,猜測著自己能跑過他的機(jī)率。
“等等,萬一人不在祠堂呢?我必須要百分百確定。真累了,先歇一歇吧,不著急。”
司空柔說完從衣袖里掏出小白蛇,給她守著,她閉目養(yǎng)神去。
小白蛇在靈河里玩得正開心呢,空間里那兩匹馬天天在跑酷,沒有它盯著,怕它們兩只反天了。
出來后,茫然地四處看了看,瞪了一眼蕭景天,在屋子里轉(zhuǎn)溜著。
突然被桃雨吸引了注意力,盤在她的面前,蛇頭扭來扭去的,把桃雨給嚇暈了。
蕭景天無奈地指了指它,這人還有用的,就把她嚇暈了,一會它的主人醒來,又得瞪人。
被瞪的那個人絕對是他。
祠堂里香煙寥寥,明亮干凈,房子錯綜復(fù)雜,司空柔的靈識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掃過去,并無一人。
暗中猜想著,這個桃雨膽子不錯嘛,居然還有心思騙她。突然聽到一個輕微的敲門板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很慢很輕。
司空柔的靈息緩了緩,到了聲響之處,一個黑暗角落的柜子里,這個位置并不見陽光,容易被人忽視。
隱約看到了個佝僂著的小身軀,趴在那里,一根手指頭扣著木板。
司空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犀利地看著被嚇暈過去的桃雨,一巴掌打過去,把她拍醒。
“除了你家主子知道這小孩被送去祠堂,還有誰知道?”
桃雨從愣神中回過來,既驚又怕,嘴唇哆嗦個不停。
“為什么?就算進(jìn)了祠堂也應(yīng)該有人照顧吧?為什么把他塞在柜子里?”
把桃雨脖子上的抹布扯開塞進(jìn)她的嘴里,一刀插時她的大腿,“說還是不說?”
桃雨痛得快要過去,可是她不敢暈,怕再被拍醒,再來一刀。也沒有心思在想,為什么面前的人會知道小孩子在柜子里,驚慌地說:“是,是小姐吩咐的?!?/p>
“我當(dāng)然知道是她吩咐的,我是問為什么?”
恨秋姨娘,恨司柔,都能找到端倪,可是兩歲小孩,能做什么得罪了她?
“小姐以前經(jīng)常被秋姨娘塞衣柜里關(guān)禁閉,大小姐死了,四少爺還活著,她說要四少爺也受一遍她的苦?!?/p>
曾經(jīng)淋過雨的人,必須把別人的雨傘也撕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