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食肆這些地方,匯聚了三教九流的人,是偷聽消息的好地方。
小二腿把幾人迎到了一張空桌子上,肩上的抹布像模像樣地給擦了擦干凈的桌面,“不知幾位需要點什么菜式?!?/p>
司空柔抬眼望向蕭景天。
后者了然,張口就把店里的招牌菜式全部點了一遍。這里的幾個人都是食量大的,點十幾個菜一點不為過。
小二雖然驚訝于幾人的食量,但什么都沒問,快速跑開,去通知廚房了。
“你是經(jīng)常來這里嗎?報菜式的速度和小二哥差不了多少?!?/p>
司空柔把自己的水袋拿了出來,倒在杯子里,喝了起來。
水袋里是她出門時,把黃老頭精心沖泡的茶水換進了她的水袋。那可是好茶葉配上靈河水,沖泡出來的茶水,與外面的茶水不是一個等級的。
“嗯,差不多吧,有空就和朋友來這里聚聚?!?/p>
蕭景天隨意地說了句,直接拿著自己水袋,就著就喝了幾口。
那個牛飲的樣子,要是被黃老頭看到了,非得說他不可。
蕭時月見狀,也把自己的水袋拿下來,把茶水倒在杯子里,順手把小白的水也倒到它的專屬碗里。
她小小的身軀,腰上掛了三個不同顏色的水袋,可憐的娃,別人掛的都是錢袋,她卻是掛水袋。
唉,貧富差距大啊。
每人腰間的水袋都是裝的黃老頭的茶水,可見早上黃老頭看到他們的行為時,有多震怒,那兩扎胡須都被他撫得要禿了。
他的珍貴好茶葉啊,全國都沒有多少的茶葉,被她們泡幾下,就倒進水袋里,暴殄天物啊。
秉持著打不過就加入的準則,他老臉一紅,也給自己備好一個水袋的茶水。
傻女人喝了幾口自己水袋的茶水,郁悶地跟司空柔說道,“閨女,四丫,娘可以把他放下來了嗎?”
一路上她的臉色都不大好看,嘴巴嘟起,暗至生悶氣。她一低頭,就看到一張鐵青色僵硬的臉,有幾次把自己嚇到了,好丑,看得心情不爽。
司空柔額頭劃下幾條黑線,有那么難看嗎?要是讓她去看幾眼喪尸,是不是要挖眼自盡?
“傻姨,給我抱一會吧?!?/p>
懂事的蕭時月伸出了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