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吃痛,上半身張口咬過去,被長長的鳥嘴嚇退,扭過蛇身,一口咬在大鳥的羽毛上,一扯,七彩羽毛滿天飛。
尖銳又急促的“吱吱”聲一連串一連串地從大鳥的口中響起,一鳥一蛇就在桌子上打了起來。
桌面上的鍋碗瓢盆,除了幾個被蕭景天和傻女人及時拿到手上的那些,其它全被掃到地上,甚至連桌子也被小白一尾巴抽到,裂成了兩半。
幾人立馬后退幾步,把場地讓了出來。
大堂里其他吃得好好的食客,也被這一幕嚇到,紛紛離桌退到一邊,膽大的繼續(xù)看熱鬧,膽小的趁亂逃單離開。
蕭時月緊緊護住懷里的司空理,退到墻壁那邊,以防被波及。
司空柔“嘖”一聲,可惜地掃了眼地上的殘渣,浪費了。手里還拿著筷子,余光看到旁邊兩人各拿著兩個盤子,筷子就伸了過去,邊吃邊看熱鬧。
傻女人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兩盤菜,沒手夾菜了?
頓了頓,長腿一勾,把一張凳子勾過來,把菜放上去,蹲著就吃了起來。
蕭景天兩手拿著兩個菜,看到傻女人的動作,怒斥她,“傻姨,快起來,成什么樣子?”
話沒說完,只見司空柔也蹲了下去。
坐著也是吃,蹲著也是吃,菜又不臟。
蕭景天:“。。。。。?!保瑖@了口氣,把手上兩個菜也放到凳子上,供這兩個心大的人吃食。
一鳥一蛇越打越激烈,波及的范圍越大,半個大堂的地上,一片狼藉。
打到這時,只見那只大鳥光彩艷麗的羽毛,快變成禿子了。滿場只聽到它“吱吱嘶嘶”的嘶吼聲。
這時,一條木藤凌空出現(xiàn),把小白蛇滑溜的蛇軀牢牢捆住,木藤上的尖刺扎進了小白蛇的白色蛇鱗里。
“啪嗒”一聲,在空中的小白蛇摔到地上,蛇軀扭來扭去,就是掙脫不開捆住它的木藤。
在二樓,一個男子的嘲笑聲響起,“咦,居然沒被刺成爛肉?柳兄,修為不到家啊,只是一條蛇而已,你的木刺居然刺不死它,哈哈。”
這人的話剛說完,小白身上的木藤捆得更結實,可是小白只是掙扎,但并沒有受傷,一滴血都沒流。
它掙脫不開身上的木藤,就向著司空柔的方向挪,像只大毛毛蟲一樣,一節(jié)一節(jié)地蠕動著。
另一個討人厭的聲音響起來,“噢,都這樣了,還想著跑,勇氣可嘉,木刺刺不穿,不知火能不能燒死呢,好期待?!?/p>
小白身上的木藤,“噗”一聲,冒出了火苗。獸類天生怕火,小白雖然沒被火傷到,嘴里卻“嘶嘶嘶”地叫著。
一波水向著小白潑去,并把它身上的木藤冰化震碎。
一根筷子破空而出,瞬息之間出現(xiàn),并向著二樓某一個方向的某一個人疾速飛去,瞬息之間出現(xiàn)在季亦白面前。
后者瞳孔瞪大的望著眼前這根突然出現(xiàn)的筷子,速度太快,他已然躲不過去。
“砰”一聲,筷子與一個被扔出來的令牌撞歪了方向,從季亦白的肩膀處飛了過去,插在了身后不遠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