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把柜子搬開了,瞳孔驟然一縮,心跳驀地漏跳了幾拍。只覺得自己耳邊一陣轟鳴,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腦袋一片空白。
司空柔像是一塊冰雕一樣,露出水面的頭,整個頭包括頭發(fā),都蒙上一層冰凍雪花,像是凍死在冰天雪地里的人一樣,身體上覆蓋上滿滿的冰雪。
小白蛇疑惑,這個人不是來帶她出去的嗎,坐在這里作甚?是覺得這里的氣味很好聞嗎?蛇真心不懂,居然有人不覺得這里臭的。
不耐煩地一尾巴抽他肩膀上,等他眼睛有動作時,用尾巴尖指了指司空柔,示意他快點把人帶走啊。
蕭景天被小白抽回來神,趴在了浴桶邊沿,手顫顫巍巍地伸到她的鼻子下,有呼吸,有呼吸的。
閉了閉眼,呼出幾大口垢氣后,才急忙站起身,浴桶里的水卻不結(jié)冰,咦,人被凍成冰雕,為何水卻不結(jié)冰?
沒空想這個問題了,脫下外衣,把人抱了出來,他想把她的濕衣服全脫了,可是布料和她的皮膚凍在一起。他害怕一用力扯,把她的皮都扯下來了。
先用外衣包住,背在后背,捆好扎好,然后快速離開了這個冰冷陰寒的房間。
外面還在“轟轟轟”地打著,蕭景天要是從原路出去的話,就是撞進槍口里了。
尋著有亮光的地方走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間,與進來后一直謹(jǐn)慎逮老鼠的司千寒撞個正著。
幾把匕首打了過來,在司空柔頭頂上盤著的小白蛇竄了出去,用尾巴把這幾把匕首以更快的速度打飛轉(zhuǎn)頭,向著司千寒而去。
后者一驚,蛇?手指粗的白蛇會飛的嗎?
歪頭躲過了打回來的匕首,然后手上揮了幾下,指揮著匕首又往蕭景天身上飛去。
小白蛇來了一招一模一樣的招式,把匕首抽飛。
蕭景天背著司空柔,手空不出來,在司千寒指揮著匕首與小白蛇的尾巴斗法時,他腳步一蹬,飛奔過去,趁他沒注意,一腳踢上去。
兩人近身打了起來,司千寒沒空指揮匕首,全力應(yīng)付蕭景天的雙腿,格擋他踹上來的那一腳,手臂一陣酸麻,他是煉體的人嗎,這也太大力了吧。
他必須拉開距離用匕首戰(zhàn)斗才行。
司千寒這種情況啊,就是司空柔所說的,修煉怎么能不修身呢。萬一靈力耗光或者用不出來,就這小體格,只有等死的份。
小白蛇把他的匕首全抽飛出去,不知去向了。然后游回了司空柔的頭頂,等待咬司千寒一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