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大堂里走動,右手臂一直沒有動過,有紅痣,手臂廢掉,雖然沒有看到手筋的疤痕,但她就是司柔。
司府里的“司柔”手腕斷了,醫(yī)師仔細診治過,沒有接骨的可能,生骨丹也沒用。甚至五長老也看過了,雖然他沒有說話,可是搖頭的動作已經說明一切。
連他都沒有辦法,別人更不會有辦法。
還有似是中毒,嘴里直喊著“冷冷冷,好痛好痛”,這些話語,皮膚硬化,可是醫(yī)師卻查不出來原因。
短短幾天,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個模樣,已經豎不起作為司家嫡長女的身份象征。
無論是”司柔“如今的樣子,還是貍貓換太子的把戲,都不能傳出去。
既然這樣,只有兩個做法,一是讓司空柔回來,繼續(xù)當這個嫡長女,把調換的事情抹個干凈,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什么調換,她從始至終都是司家嫡長女。
這個做法,郡主肯定不愿意。
二是趁著今天這一場爆炸,過個幾天,對外宣布司柔在養(yǎng)病期間,被爆炸驚擾到,病情加重,不藥而治死亡了吧。
至于司空柔,把她找回來,讓她作為庶女,繼續(xù)回來司府住下來。
府里多個庶女,少個庶女,除了府里的人,外人不會知道的。
反正不管是哪一種做法,司老夫人都是要司柔回來府里的,她一個姑娘家,在外面怎么活下來。
郡主肯定不會容許司空柔回來,就算作為庶女都不可以。可是司老夫人輩份壓她一輩,她是郡主,可也是別人的兒媳婦。
先是憋屈地選擇了第二個做法,心里陰暗地想,等她回來后,一個庶女而已,護得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必定讓她變得和她的閨女一樣,生不如死。
昨天三長老和白姑追了出去,灰溜溜地回來。司老夫人就命人盯著酒樓,那個在街上逛了一天,與司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就住在那里,盯住她的同伙,自然找到她。
令人驚訝地是,早上探子回來凜報,那名女子大搖大擺地出了酒樓上了一輛馬車。
司家?guī)兹擞謶岩闪耍蛱爝€是冰霜臉,今天就大搖大擺,一點事沒有?疑心一起,又遣了司千寒過來探一探。
三長老好奇啊,這司免小子的家事如此精彩非凡,比外面說書的故事都精彩。眉心一動,也跟了過來,親自看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才有兩人來酒樓的事,在外面碰到了同一個目的地的簡硯禮,三人又一同前往。
司千寒沒有和簡硯禮說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想和三長老先回司府再說。
看了一圈,沒找著三長老,奇怪地問,“和我一起的老頭呢?”
眾人皆是搖頭,只看到他出了酒樓門口,出來后就沒見著了。
司千寒暗想著,這個老頭子不打招呼,又不知去哪了,不管他,自己先回去和祖母報備下。
“對了,簡老爺子為何要請她們母女倆作客?”
正要離開的司千寒想起簡硯禮的目的,不解地問。
“我也想知道原因,但是老爺子沒有跟我說?!?/p>
頓了頓,“二公子,真的不能跟我說說,柔兒在哪個莊子嗎?我就去見她一面,看看她是否安好就行,絕不打擾她。”
他在剛碰到司千寒時,就詢問過司柔所在莊子的地址。司千寒用了和郡主同樣的理由推脫了他。
“不行,我妹妹需要靜養(yǎng),連我這個哥哥都無法去打擾她?!?/p>
你們倆注定沒結果的了,況且你已經見到她了,你自己認不出來,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