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小白被發(fā)現了,到時我們絕口不提這事,知道嗎?今晚我沒有離開過房間,小白也沒有,知道不?”
傻女人不懂,但是閨女怎么說,她怎么做,她只關心明天是不是要回家,她想大閨女和小兒子,“明天回家?”
“對?!?/p>
司空柔突然覺得鼻腔濕濕的,正想著難道她一個冰異能者著涼了?
“啊,血。。。。。。”
司空柔對上傻女人驚恐的目光,想到什么,用手一擦鼻子,流了一點鼻血而已,剛剛在司宅,同時凍住三個高手,勉強了。
司空柔把三人往小白蛇的反方向引走后,為了給小白爭取時間,花了大異能再次凍住三人幾息間,剛好給小白爭取到,能回到她空間的距離。
“沒事。”司空柔快速擺手示意這兩人不要大驚小怪,只流了一點鼻血而已,無傷大雅,“我是上火,帝都城天氣太干燥?!?/p>
“我去喊黃老頭?!?/p>
蕭景天說完就轉身。
“不用,一把年紀,別半夜打擾他睡眠,明天讓他給我開點降火的藥膳足已?!?/p>
“真的沒事?”
蕭景天不確定地問,在他的印象中,只有被打慘了,才會流鼻血的。
“沒事,今晚又沒有動手,你快回你房間,我倆要歇了,明天按計劃離開?!?/p>
司空柔把蕭景天趕回他的房間。
他離開后,傻女人找出一條手帕子,團了團就要塞司空柔的鼻子。
“干嘛?”
“村里的小孩被打到流鼻血,都是用布塞鼻子,這樣可以把鼻血塞回去。”
傻女人天真地說。
虧她會相信這樣的說法,哪有流出來的血還能被塞回去的道理。
“不用,這點血太臟,我不要了。夜深了,快歇吧,我讓小白守夜。”
說完就把夜行衣脫了下來,塞回衣袖里扔進空間,在床邊給小白弄桶靈河水,讓它邊泡澡邊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