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夫人真想用手指彈一下這個傻子。
“祖母?是阿奶的意思?我閨女說過,這個小鬼只有我閨女一個親人,其他都是想搶孩子的人?!?/p>
傻女人越說越覺得是這個道理,一手抱著司空理,一手已經(jīng)摸上背后的狼牙棒。
居然敢冒充親人來搶孩子,人販子。
司老夫人與她說不通,又不能和她動手,“我搶他做甚?我這把年紀(jì),想養(yǎng)也是有心無力。”
傻女人才不信她,一味地用警惕眼神盯著她,要是她敢有什么動作,就算滿頭白發(fā),也要把她扔下海里喂魚。
“行了,我不抱可以了吧。”
“哼,我叫我閨女看著你?!?/p>
司老夫人把司柔與傻女人遇見相識的事情查了個大概,怎么說她也算是誤打誤撞把司柔的命搶了回來,誤認(rèn)為司柔是她的閨女,對她甚是愛護有加。
她必須承她這個恩。
“你閨女天天午歇睡這么久嗎?”
不會是身體有什么后遺癥吧。
“午歇是什么意思?”
司老夫人:“。。。。。?!?/p>
真的是無法溝通。
算了,司老夫人不勉強自己與她對話,坐在這里,吹著溫和的海風(fēng),不知在想什么。
司空柔專心致志地淬煉著體內(nèi)的藥力,一絲絲地把它揉碎再吸收。
其他人也各司其職,互相不打擾,也不吵鬧,因為少了條白蛇,船上瞬間安靜許多。
以前的吵鬧,基本都是小白蛇和蕭景天起的沖突,別人被小白蛇抓弄,最多笑笑,只有蕭景天會當(dāng)真,與小白蛇上演你劈我抽的戲碼,給無聊的海上生活帶來一點笑料。
修煉時間過得特別快,仿佛眨眼間,晚膳時辰已然到來,她雖然不著急趕路,但是晚上還是不打算停船,他們的夜晚行駛經(jīng)驗非常充足。
傻女人心心念念的尖尖魚,這片海域并沒有,她失望地喂著司空理藥膳,嘴里還在嘟嚷著,“二哥一定是偷懶,怎么會沒看到尖尖魚?!?/p>
那一臉的惋惜,有眼睛的都能看到。
蕭景天:“。。。。。?!?/p>
懶得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