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了望臺回來,在甲板上沒有看到司老夫人,“老夫人的藥膳,她吃得下不?”
“不知道,白姑煮好端到她的房間,我沒有進(jìn)去看?!?/p>
“嗯,不用管她們,要是吩咐你做什么,你做得了便做,做不了就不用管?!?/p>
司老夫人從一出生就被一大群人伺候慣了,如今船上她能喊得動(dòng)的,估計(jì)只有蕭時(shí)月,司空柔怕后者傻呼呼,樂呵呵地被人指使來指使去的。
蕭時(shí)月呲著一排整齊的小牙齒,笑得見牙不見眼地說,“嗯,我自是懂的?!?/p>
司空柔撇了撇嘴,就你這傻樣,跟你傻姨一模一樣,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
“一天沒看到小白了,它在哪里?”
蕭時(shí)月奇怪地問。
平時(shí)泡澡之時(shí),小白喜歡湊熱鬧,它會在自己獨(dú)屬的泡澡桶里游來游去,順便把水濺得到處都是,甚是令人頭大。
可一時(shí)半刻看不到它,又會想念它。
司空柔難得地開了個(gè)玩笑,“它不愿做小黑蛇,被我關(guān)禁閉呢?!?/p>
傻女人手臂趴在桶沿上,伸過頭來,傻笑著說,“不做小黑蛇,可以做小紅蛇,紅色好看,像桃花的顏色?!?/p>
頓了頓,“閨女,有粉色的草藥嗎,給小白用上?!?/p>
司空柔:“。。。。。?!?/p>
你有想過小白的死活嗎,連黑色都不喜歡,會讓你涂粉色?太異想天開了吧。
傻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哈哈大笑,“把小粉蛇折疊成一朵桃花花,插在閨女頭上,好看。”
白光一閃,傻女人靈敏地用手臂擋住,好大聲的“啪”一聲,傻女人白晳的手臂上,紅痕立現(xiàn)。
“嗚嗚嗚,閨女,好痛,它打我,嗚嗚嗚?!?/p>
傻女人冒眼框珠子,另一只手不停地?fù)崦t痕的地方,委屈極了。
閨女兇,養(yǎng)的東西更兇。
一人嘴賤,一蛇尾巴賤,這司空柔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不刻意地扭過頭,讓這倆自己打去吧。
小白蛇盤回司空柔頭頂,蛇信子伸得長長地,示威性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