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土匪似乎有意把蕭景天往遠處引的,等他察覺之時,這些人卻又無心戀戰(zhàn),紛紛逃離。
回到馬車邊,看到傻姨在笑呵呵地擺弄著她手掌上的樹苗,還給他邀功,“二哥,我挖了些泥土,回頭讓閨女給我編只竹盆子,我把小綠好好種上,嘻嘻,我也是有寵物的人?!?/p>
小白是閨女的寵物,小綠是她的寵物,想想就開心。把一棵樹苗當(dāng)作寵物的人,傻女人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你閨女還沒有睡醒嗎?”
她沒理由聽不到動靜啊,可能是懶得理會,她喜歡站在一邊,看別人出手的。
司空柔:“。。。。。?!?/p>
那是我出手時,沒有人看見而已。
“沒有,閨女沒有醒來?!?/p>
傻女人對于閨女沒睡醒的事情不以為意,小孩子睡得沉,她是知道的。
“算了,上車吧,我們走啦?!?/p>
傻女人把一袋泥土掛在小棕身上,把自己身上的塵土拍打干凈后,才上了馬車,想在不打擾閨女睡覺的情況下,回車廂里好好待著的。
一揭開門簾,里面的床鋪里,如往常的干凈整潔,傻女人微微一愣,后退一步,站在車轅里,四處眺望,沒有?沒有?都沒有?
“怎么啦?”
傻女人吞咽了口水,才艱難地問,“你有見到我閨女嗎?”
蕭景天猛地揭開門簾,入目的是空無一人的車廂,兩步跨過去,來到床鋪處,一目了然,不可能有地方藏得住一個人。
把床墊掀開,一個大洞躍進他的眼瞼,大洞下面直接看到地面,還有若隱若無的靈氣殘余。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有人把車板破開,把人從下面帶走了??隙ㄊ莿偛拍腔锶?,怪不得那些人只是糾纏,并沒有下狠手。
一陣亮光閃進他的眼角,一片薄薄的冰片留在床上的一個角落里,上面寫著,“南港口。”
這種冰片,他在她身上看到過,就是她被冰霜覆蓋時,身體表層的冰層材質(zhì)。
這是司空柔留給他的?是讓他去南港口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