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每一雙澄澈的眼睛都是對司千寒的控訴。
“當(dāng)然不是,我一個人雙拳難抵四手,有疏忽是正常?!?/p>
咳了咳,掩飾下尷尬,望向被樹苗包住的司空理,“嘖,你怎么照顧司理的,夜深露重的,不能給他披件衣衫嗎?居然用樹苗把他圍了圍,黃老說了,他不能受寒。”
樹苗能擋什么風(fēng)寒,伸手摸了摸司空理那張冰涼的臉,“你看,他的臉冰得不像人類的溫度?!?/p>
說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想披上去,被司空柔后退一步避開了,“你的臭衣衫就別往我們身上湊?!?/p>
司空理暖和得很,她的木靈氣可是都供給他了,自己的背脊都沒舍得花點(diǎn)靈氣治一治呢。
姐弟倆一模一樣的眼睛,無語地看著司千寒,誰需要他的衣衫了,他們兩個都不冷,多此一舉。
司千寒忍不住皺起眉頭,“你的脾氣怎么變成這樣,一點(diǎn)大家閨秀的溫婉都沒有。”
真是忍了他太久,司空柔轉(zhuǎn)頭對傻女人說,“娘,他罵我?!?/p>
傻女人二話不說,一腳踹過去,把他踹倒在地上,“敢罵我閨女,找死?!?/p>
司空柔揚(yáng)了揚(yáng)唇,低頭對司千寒說,“我與你并不熟,你那說教的語氣不要再使在我身上,要不然,我會直接送你歸西?!?/p>
我是你哥哥,還不能說你兩句了?這樣的脾氣,到底像誰?難道是像秋姨娘,可是后者也是溫婉賢淑的。
“小寒,小寒,你怎么樣?”
司疫跑過去查看司千寒。
后者搖了搖頭,“沒事?!?/p>
爬了起來,傻姨并沒有用力,要不然他會被踹飛去對面那座山上。
“你這女人,為什么踢我侄子?”
司千寒沒事,但是司疫不打算放過這個傻女人,自家侄子不能白白受這一腳。
“他罵我閨女?!?/p>
“什么時候罵你閨女,那個小鬼冷得臉都青了,我侄兒好心讓出自己的衣衫,她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誣陷?”
“我閨女說罵了就是罵了?!?/p>
傻女人撓撓頭,她也不理解。
“小叔,別說了,妹妹傷到了頭,脾氣是差了點(diǎn),你多體諒吧。”
司空柔腦袋有淤血,記憶受損這些事,蕭景天有說過,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去除她腦袋上的淤血。
她傷了頭,又傷了手,現(xiàn)在臉都?xì)Я?,脾氣差點(diǎn)就差點(diǎn)吧。
司疫像被雷劈了一樣,抖動著眼皮子,不愿相信地望向司空柔的臉,主要是她的眼睛,因?yàn)榘霃埬樀暮诎?,看不出什么,但是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