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所謂別人喊她司姑娘或者司空姑娘,既然分不清,她可以有兩個姓氏。
聽他這么一說,似乎“司空”有點(diǎn)故事,這些她以后可以慢慢查,但是眼前這個人。。。。。。
司空柔甩了幾下冰棍子,她的異能并不能讓她在毒老的眼皮子底下,再跑一次。
她的視線一一從面前這些司家人掃過,尋找著在毒老面前有點(diǎn)份量的人,作為人質(zhì)。
殺氣在無形中溢出來,毒老頭扯動嘴皮子,“呵呵,想逃?強(qiáng)弩之末,乖乖跟我回去,或許我能治好你?!?/p>
她沒病沒災(zāi),需要治什么?搞笑,表面是救治,背后是切片研究吧,這些人的嘴臉,無論在哪一個時空都是一樣的討厭。
司空柔揚(yáng)了揚(yáng)唇,哼了一聲,“鹿死誰手還未可知?!?/p>
臉上的黑氣又有了死灰復(fù)燃的征兆。
毒老挑了挑眉,不可置信地說,“你還想用秘法?”
她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嗎?半張臉的黑疤,這是病入膏肓的征兆。
毀容而已,她不在乎,等這事完畢后,她找個地方閉關(guān),養(yǎng)個一年半載的,總能把異能提升上來。
“柔兒,放肆,這位可是族里的長輩,你怎能如此不懂禮法?!?/p>
司空柔的臉恐怖,可是她的殺氣更恐怖,連他這種在軍里殺敵幾十年的人,都沒有達(dá)到這么深的程度。
后者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司大強(qiáng),空間里的小白蛇已是蠢蠢欲動,它在配合著司空柔。
搞不清情況的傻女人,把背后的狼牙棒抽了出來,“閨女,要?dú)⒘诉@個穿黑衣的嗎?”
司空柔冷冷地說,“對?!?/p>
頓了頓,低聲對她說,“娘,我一會說蛇鬼步的時候,你運(yùn)用并跟緊我,知道嗎?”
傻女人的蛇鬼步練得很好,相信她能跟上她的步伐。
“你要做什么?”
蕭景天站在傻女人面前,對司空柔說道。癔癥又發(fā)作了,她的黑疤不能再增加了。
蕭景天思考著,他要不要把她打暈。
她的一意孤行,連瞧熱鬧的三長老都看不過眼,“你這小娃娃,小小年紀(jì)就喊打喊殺的,毒老雖然長得又老又丑,但他不算個壞人,更不會對你們這些晚輩做什么,你要?dú)⑺錾???/p>
先不管她殺不了毒老頭,就算能殺,總要個理由吧,在船上時也沒得罪她,一見面就動手?,F(xiàn)在還是如此,令人費(fèi)解。
“你問我為何要?dú)⑺?,不如問問他,要對我做什么??/p>
聽到她這樣問,眾人皆是望向毒老頭,眼神赤裸裸地表達(dá)著,說吧,你對人小姑娘做了什么?
把人氣到要?dú)⑷说牡夭?,不敢想像是什么事情。司家的人眼睛在冒火,一致對外地問,“你對她做了什么??/p>
毒老微微一愣,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自己與她有過什么交集嗎?他不止一次地問過她,為什么要?dú)⑺?,她都沒有回答,現(xiàn)在倒好,把鍋扔他身上。
語氣肯定地說,“我并未對你做過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