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p>
揮手從靈河里抽了一波水過來,淋在樹苗上。
以后的每天,小白蛇都拿著一個專門的水勺,一天兩頓給這棵樹苗淋靈河水,把黃老頭那一副作派,學(xué)得十足十。
這里的事情完畢,司空柔出了空間,回到了棺材里,再飄了出去。
司免垂著頭,神情悲戚,一手撫摸著棺身,一手捏著一個牌位,上面最為明顯的字眼,寫著司夢的名字。
白頭人送黑頭人,是件很殘忍的事情。
可誰叫是他自己親閨女下的死手呢,原主可是他家那嫡女大小姐害死的。
司空柔想了想,在空間里拿出一套自己穿過的衣衫,放在棺材里,沒有尸身的話,就做個衣冠冢吧。
見慣生死的司空柔沒有在這里多逗留,找了幾輛馬車,才看到司空理的身影。
被樹苗包著的他,依然在沉睡中,被司千暑抱著。估計他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他大哥抱吧。
飄在半空中,望著司空理,哎呀,這孩子咋辦。
仿佛似有所感一樣,司空理緊閉而又稀疏的眼睫毛顫了顫,緩緩地睜開眼睛,迷茫地眨了幾下,然后眼珠子轉(zhuǎn)溜著。
眼前是沒有見過的人臉,眼睛顫動,小小個頭“咔嚓咔嚓”地轉(zhuǎn)動,歪向一邊,仰頭望向抱著他的人臉,沒有見過?
又“咔嚓咔嚓”地轉(zhuǎn)動,等他把車廂里的人都看了一遍,沒有一個是他見過的人,兩歲的孩子已經(jīng)有認臉的功能。
眼眶里淚水泉涌般,他哭不出聲,抿著唇,任由淚水打濕自己的臉,他又被拋棄了。
“大哥,他在哭?!?/p>
司千寒就坐在他們對面,對于司空理的所有動作,他都看在眼里。
這個弟弟,他沒有抱過,在觀光船上一起的那幾天,司空理都是被傻女人或者蕭時月抱著,間中或許黃老頭會抱一會,但他們司家的人,誰要是敢碰一下司空理,傻女人的狼牙棒會緊追其后。
要是說他們是男子,不會抱小孩子也就算了,司老夫人和白姑也不能碰,問是為什么?答案都是我閨女弟弟不能給外人抱。
傻女人還煞有其事地指著他們幾個說,“外人,外人,都是外人?!?/p>
她的這些話把船上的其他人都逗笑,卻令司家人傷感。
司空柔把他們這些親人全歸劃為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