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棒仿佛知道有人偷窺一樣,猛地向著窗戶直插過去,在蕭景天發(fā)現(xiàn)并躲避不及之時,狼牙棒直接打穿窗戶,一棒打到他的腹部。
劇烈的力度,把人打得倒飛出去,并在空中吐出了幾口血。
正專心致志察看傻女人的行為之時,一股惡寒從背脊升起,在他察覺之時,眼前已出現(xiàn)狼牙棒尖尖的狼牙,正正對著他的臉,驚慌之余,身手敏捷地往后退去,但已經(jīng)遲了。
狼牙棒帶著一股熟悉的冰寒氣息,狠狠地打到他的腹部,這一棒一點情面都不給,不像是傻女人會打出來的。
雖然傻女人經(jīng)常握著狼牙棒追著他打,但下手都有分寸,她是個心軟之人,即便最生氣的時候,也從來沒有下過死手,但是這一招,不把他打出腸,不罷休的氣勢,只有那等心狠手辣之人才使得出來。
心頭狂喜,好熟悉的冰寒之氣,只有一個人有這種氣息。狼牙棒在傻女人手上時,是沒有冰寒之氣的,但剛才那一棒,有濃烈的冰寒氣息。
狼牙棒狠狠打了一棒后,摔在地面上,沒有再追擊。
聽到聲響的傻女人,被嚇得一個激靈,抱起司空理就想拿床邊的狼牙棒,可是她的心愛之棒什么時候飛出去的?
狼牙棒會自己飛的嗎?有鬼。
沒有狼牙棒可握著,傻女人抄起小綠,就抵在自己和司空理面前,往空中驅(qū)趕著什么,“走開,走開,不關(guān)我們的事,不要找我?!?/p>
村里人說過,女子和孩童都是鬼喜歡的,因為肉嫩。嗚嗚嗚,這個屋子,就她和司空理,可不就是女子和孩童嗎?其他屋子都是男子,陽性足,鬼都怕。
破窗而出的聲響,把其他屋子的人都吸引出來,皆是看到蕭景天嘴角帶血,摔在地上,臉上卻帶著不解的笑容。
笑容?司柔的棺材還停留在院子里,而這人在后院這里笑?找死,他這一笑可把司家人惹怒。
司免或許會看在蕭暮野的份上,不會對蕭景天出手,但司大強(qiáng)沒有這種顧慮,來到后者面前,臉上黑得能滴出墨汁,聲若寒霜,“你在笑?”
再笑的話,他不介意把他打得再也笑不出來。
蕭景天摸著帶著血絲的腹部站了起來,“沒,沒有,我是痛到臉部扭曲?!?/p>
司大強(qiáng)掃了眼他摸著腹部的手,手掌里明顯的血跡,再看一眼地上的狼牙棒,“怎么回事?”
這種場面只會讓人想到蕭景天和傻女人大打出手,不知何緣因,但他不關(guān)心,誰在這里吵到司柔的安寧,他就把誰趕出去。
“咦,二哥,你受傷啦?被鬼打的嗎?”
聽到外面的說話聲,傻女人才壯著膽子,來到窗戶邊,看了看被破壞的窗戶,懷疑鬼是破窗而入,來吃她和司空理的。
二哥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鬼,然后來救她,然后和鬼打了起來,才受傷的。
現(xiàn)在這么多男子,鬼肯定怕了,逃跑嘍。
“鬼?什么鬼?”
傻女人的大嘴巴又開始吧嗒,“剛剛那只鬼想偷走我的狼牙棒,被二哥發(fā)現(xiàn),然后把鬼打跑啦?!?/p>
可能一開始是想吃她和小丑娃,發(fā)現(xiàn)他們不好吃,就想偷她的狼牙棒。
傻女人用自己的思維,給眾人解釋一番。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謎團(tuán)更深了。
世上哪來的鬼?知道她傻,沒人想聽她的解釋。皆是望向蕭景天,希望他能給大家一個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