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希望沒有破滅。
黃老頭:“。。。。。?!?/p>
風老頭你想多啦,少爺認真起來,與我們一點關系沒有,與你心中想的那件事更無絲毫關系。
本來這些人逃了就逃了,本不想多做計較的,可是誰曾想,打斗中那個安靜豎立在角落的牌位被碎成了幾塊。
萬里無云的天空立馬布滿黑云,壓船船欲催的氣勢,電閃雷鳴地咆哮著,這時再想跪地求饒已是太遲。
不多一會,這片海水便被染成紅色。
眾人:“。。。。。。”
這么多東西,你們不破壞,偏偏打壞了那一小塊薄薄的木板,死得并不冤啊。
而這艘觀光船。。。。。。繼續(xù)縫縫補補吧。
第二天從空間出來吃早膳的小白蛇明顯看到觀光船爛了許多,不解地摸了摸它的光腦袋,尾巴尖指著補過的洞口,詢問蕭時月咋回事。
邊聽故事邊吃著自己的早膳,然后又去擺放著牌位的地方解決上一頓的供品,然后蕭景天就會把新供品再擺上。
這牌位居然與昨天被打碎的牌位一樣,你到底弄了多少塊這種東西?
等到了空間的一排排樹苗的葉子掉得差不多時,小白蛇恢復了它那見到小綠身上的葉子便紅了眼的時候。
搞不懂小白蛇為什么又要開始糟蹋葉子,畢竟它已經安分守己了那么長時間。
他們并不知道空間里的樹苗發(fā)生了什么事,以后小白蛇又要抽風。
深知司空柔熟睡而無法補充葉子的幾人,把小綠護得滴水不露,甚至放在懷里,沒有露出來。
本來以為只要看不到小綠,小白蛇便會收斂?小看它了,它第一個下口的目標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黃老頭。
欺負人也得先挑軟柿子,別以為它一條蛇就會不懂這些,哼,哼。
以為放在它看不到的地方便可以了嗎?它的鼻子對于小綠的氣味熟悉得很,別說只是放在懷里,即便放在屎堆里,它也能聞出來。
呃,好惡心。
小巧又纖細的身軀溜進黃老頭的懷里撕咬起小綠的葉子,被黃老頭警覺,一手拍在胸膛處,把衣衫里面的小白蛇摁住,“少爺,少爺,小白偷溜進我的懷里,它要撕小綠,快幫我?!?/p>
正喝著靈河水沖泡的茶水的蕭景天,享受著這一刻的輕松時刻,被黃老頭嚷嚷得耳朵疼,大手不客氣地拍下去,像拍蚊子那樣,毫無尊老的“啪,啪,啪”幾下,“死了沒?”
小白蛇死沒死,不知道,黃老頭倒是被他拍去了半條命,顫顫巍巍地伸手摸進懷里,不是去掏小白蛇,因為它早就跑了,而是去掏懷里的小綠。
只剩下兩三片葉子還粘在枝條上的小綠,被風一吹,三片葉子變成兩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