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面走了半天,兩匹馬身上都是臟污泥土這些,身上黑一斑,泥一斑的,小白蛇還真難看出它們兩馬身上有沒有別的細(xì)小生物這些,又或者被什么細(xì)小生物咬到的傷口。
用它平時澆水的勺子,往它們身上澆了好一通,感覺把小黑和小棕的身體都澆干凈了才停止了尾巴澆水。
小玉回了空間,就從小黑脖子上跳了下來,豎立在一旁看著小白蛇澆水。
把兩馬弄干凈后,小白蛇去了它的樹苗王國那里,卷了幾株樹苗過來,把它們鋪在小黑和小棕的身上。
做完這些事情,才在小黑的耳邊嘶嘶嘶地喊它,“很快把你帶到黃老頭那里,自己撐住啊?!?/p>
司空柔全速前進(jìn),不到兩刻鐘便飄回了茅草屋,此時的茅草屋外面已是一片烏黑狀態(tài),某個房間里有著火光透出,估計蕭時月和司空理還沒有睡下。
司空柔沒有打擾他們,在圍欄外,找了個干凈的空曠之地,把小黑和小棕放了出來,讓它們在干雜草堆里躺好。
司空柔馬上飄進(jìn)了隔壁的蕭家,此時的黃老頭還沒有睡去,在房間里點(diǎn)著油燈在看書。
穿著睡袍的他,并沒有把小綠掛在腰間,司空柔只能弄出一點(diǎn)動靜,等他看過來時,在空中用水滴凝成幾個字,“黃老頭,幫個忙?!?/p>
“柔姑娘?”
“對,我有兩匹馬受傷了,幫我看看,拜托了。”
黃老頭一愣,馬?他不是獸醫(yī)啊,“好,等我一下,在哪里?”
快速把衣衫穿好。
“就在隔壁的茅草屋,他們在深山里,無緣無故倒下,身體表面沒有傷口?!?/p>
趁著黃老頭在穿衣衫時,司空柔趕緊把情況大致寫一下。
黃老頭隨便把衣衫套了套,拿著他的專屬醫(yī)藥箱就出了房門。沒有經(jīng)過大門口,直接在圍墻那里,通過木梯爬上圍墻,然后跳了下去,還沒到地面,就被一個綠苗架子接住。
綠苗指引著他來到小黑和小棕所在的位置,小白蛇也等在那里,它的尾巴尖里還卷著幾根蠟燭,方便黃老頭照明用。
黃老頭的這些動靜逃不過守在蕭家暗處的人,沒一會,又一個人從圍墻里跳了出來,“怎么了?”
蕭景天是以為大半夜的,司空理有個什么情況,才急急忙忙地跑出來。誰知黃老頭壓根沒進(jìn)院子,在圍欄外面的草地垛,給兩匹馬診治。
這躺著的一黑一棕兩匹馬是不是太過于眼熟?在帝都之時,他好像有見過這匹黑馬和這匹棕馬。
???難道司柔是只鐘情于黑色和棕色這兩種顏色的馬匹嗎?想起來了,她曾經(jīng)在新坦鎮(zhèn)也是有一匹黑馬的,那匹黑馬還是自己跟她來到茅草屋。
這會不會是那時候那匹黑馬?說起來,在司柔走水運(yùn)出發(fā)去帝都后,那匹黑馬后來去了哪里?
這兩匹馬又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的?傍晚時,他來這邊還沒有見到這兩匹馬,如果是后來才來的,他應(yīng)該會聽到聲音才對?他的人也沒有理由沒看到兩匹馬下山或者進(jìn)村吧。
司空柔和小白蛇才不管蕭景天在想啥呢,他們只關(guān)心小黑和小棕現(xiàn)在怎么樣,需要用什么藥,他們可以馬上進(jìn)山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