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寫道,“小黑在一個時辰前還是健碩的,是什么樣的毒素能讓一匹健碩的馬變成這樣干癟癟,老態(tài)龍鐘的虛弱模樣?”
蕭景天在看到她寫的“小黑”兩個字,眉頭挑了挑,他在她身邊見過三匹黑馬,都是叫小黑的,而且外形都一樣。
黃老頭檢查一遍后,撫著胡須子沉吟半會,“不像是中毒?!?/p>
中毒的基本特征,兩匹馬都沒有,反而像是失血過多,休克了。
“不是中毒,它們也沒有受傷,那為何會這樣?”
司空柔不解地問。
“真的沒有傷口嗎?柔姑娘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它們的?”
“深山里面,我發(fā)現(xiàn)它們的時候就是如今這個樣子。”
“深山?是否有水跡,潮濕雜草縱多的地方?或者有什么水塘河流這些?”
黃老頭已經(jīng)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對,很潮濕,水霧漫天,毒物也多的地方。”
黃老頭點了點頭,“應(yīng)是被水蛭咬了,并被吸了血。”
???水蛭?是什么東西,而且還是能吸血的生物嗎?半個時辰能把一匹馬身上的血吸干凈,那體積應(yīng)該不小吧。
“那怎么辦,我要去把那個什么水蛭抓回來,給兩匹馬服用不?”
她有聽說過,有些毒物的解藥就是毒物本身。
應(yīng)該不用同一條水蛭,它的同類估計也能行吧。
“不用,沒有毒,就是被吸了血,它們身上肯定有很細小的傷口,又癢又痛的,傷口要處理下,要不然一旦發(fā)熱,就難搶救了。”
小白蛇又在嘶嘶嘶,“我給它們沖澡的時候,有聞到一絲絲血腥味,可是我沒有看到傷口在哪里?”
“老夫給它們配點草藥汁,涂沫上,然后好好把失去的精血補回來便是,把傷口處理好就沒有危險?!?/p>
傷口處理不好,這么虛弱的情況下,一發(fā)熱就離死亡不遠了。
讓他們再仔細看看傷口在哪里,而黃老頭要回他的藥房配藥去,“柔姑娘,可否把老夫送過圍墻嗎?”
相比起蕭景天用提領(lǐng)子這種粗暴的方式把他送回蕭家,他寧愿被司空柔的綠苗提起來,雖然兩者的方式都差不多,但后者的方式相對來說體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