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今的生活作息又變了,放完電后,要先在靈河里吸取點能量后,再回它的錦衣窩窩大睡一覺。睡醒后就是出去找“吃”的,“吃”完就在茅草屋待著,等待司空柔來接它。
日子過得也算順意,只是少了點自由,這里的自由不是說被抓或者怎樣,而是茅草屋并不是在空間里,它不能隨意彈動的,萬一被發(fā)現(xiàn),它怕會被當成玉佩精,然后被抓去煉丹,到時把它的神魂逼了出來,它可能就要回家去了。
還沒有玩夠,不想回去。
黑玉佩躍進了河水里在飄蕩中睡了過去。
氣得小黑用自己的兩只前蹄拼命地翹著沙灘地,完全把這塊地當成黑玉佩來跺。
跺著跺著,它也累了,回家后就是一通瘋跑,又在靈河里撲騰一番,困倦感上頭,回了它的木棚子里睡了過去。
再次醒了過來后,又走回了蛇窩窩的那個河岸邊,盯著靈河底蛇窩窩里的小紅蛇看。它要把它看到不好意思,自己羞愧地離開大哥的蛇窩窩為止。
司空柔完全消化完這一次電療后,手指翻動著,繼續(xù)操控手指制造嫩樹芽,把木靈根的靈氣耗光后,讓這些嫩樹芽全部飄去了蛇窩窩那里,墊到了小紅蛇的蛇身下面。
小黑看到這,又嘶嘶嘶地叫喚起來,主人怎么可以把樹苗給那條紅蛇?它既霸占了大哥的窩窩,還要霸占了本屬于大哥的樹苗王國?即便是一些嚴重營養(yǎng)不良的樹苗,那也是主子化出來的樹苗,怎么給一條外蛇?
司空柔奇怪地看著叫喚中的小黑,“你在叫甚?”
小黑用蹄子指著下面的小紅蛇,表情兇狠,呲牙咧齒地,像要一口把那條紅蛇咬成兩段一樣。
司空柔卻會錯了意,以為它是擔心小白,擔心到馬臉變形,安慰它道,“小白沒事,讓它睡一睡把身上這些丹藥能量消化?!?/p>
馬臉從兇狠到迷茫,最后是震驚與不可置信,主子是腦子壞掉了嗎?還是這條紅蛇也是叫小白?
不對,按照主子起名的方式,就算紅蛇是她放進來的,也應(yīng)該叫小紅才對,為什么還要把大哥的名字給它?主子不愛大哥了嗎?
司空柔表示,從未愛過,請不要胡亂猜測她與小白蛇的室友(同是空間原住民)關(guān)系。
小黑表示,主子,我從來沒有猜測過你與大哥是那種關(guān)系,請你也不要胡亂猜測它的話。
以為主子不要小白蛇大哥,說起來,快一個月了,大哥都沒有回來,主子把它扔了嗎?嚇得小黑憤得站起來,對著司空柔就在那里焦急地嘶嘶嘶。
司空柔額頭劃下幾條黑線,都說小白沒事,你那么著急做什么?“小白沒事,讓它安靜地睡一段時間?!?/p>
還有她的嫩綠芽輔助休養(yǎng),這段時間幻出來的綠芽都給了小白蛇。
小黑憤怒地嘶嘶嘶,兩條前腿還高高地晃了起來,連名字都給了那條紅蛇,主子肯定是拋棄了大哥。
司空柔無語,感情這么深的嗎?歪頭想了想,難道要眼見為實?
把小白蛇凌空從蛇窩窩里平移到河岸邊,蛇身并沒有離開河水,“你就這樣看吧,小白在睡覺,它可能吃了丹藥,身體變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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