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喝喝罰酒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睆堊o法對照著手中的定位盤,一只手精準地就要摸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雷霆打在這間土牢籠的頭頂,四面八方無數(shù)的雷蛇不約而同地撞了上來,“轟,砰,啪”的幾聲,看似堅不可催的土牢籠瓦解了。
司空柔身體表面長出來的冰椎把捆住她的土鞭子刺斷后,迅雷不及掩耳間,一手搶過張護法手中的定位盤,反手塞進了衣袖,下一瞬間定位盤便落到了空間的木屋子里面。
收好定位盤,司空柔雙腳順勢夾住張護法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死亡剪刀腳。她倒是想直接把他的脖子絞斷,想想就好,他被絆倒在地時,身上自發(fā)護體的“霹靂啪啦”的雷電已經(jīng)蔓延到她的身上。
常年處理外門的血腥事情,令他無時無刻多一份警惕,身上的靈力常年保持護體的狀態(tài)。哪像楊左明那種在宗門內(nèi)安穩(wěn)修煉的人,沒有足夠的警惕,被司空柔輕易幾下就折了雙臂。
被電到刺痛的時候,司空柔果斷放開他,再不放的話,她就該被電到麻木,動彈不得了。手上冰棍重現(xiàn),照著他的腦袋給了他一大棍子。有雷電護體又怎樣,沒想到吧,她的冰棍居然對雷電免疫,應(yīng)該說她的冰異能對雷電免疫。
的確沒想到一根普普通通的棍子是不怕雷電的,正常情況下,棍子應(yīng)該被劈成木屑才對。
在他措不及防間被狠狠打了一棍,打到倒飛出去,沒有著力點的時候,張護法被一套密不透風(fēng)的棍法打得找不到還手的機會。
一個修煉者被近了身,除了被動挨打外,就是盡快拉開距離。
這個道理不是只有他懂的,司空柔更懂,所以邊閃躲著雷鞭外,邊乘勢追擊,緊緊跟在張護法身邊,一套又一套的棍法招呼到他身上去。
把他打成豬頭一樣,護體的靈力都被她打碎了。
頭頂?shù)睦做蜕砗蟮睦妆?,火球又鎖住她了,腳底被一條土鞭絆住,沒有辦法再閃躲之時,已有準備死扛下雷電與火球,忽地被人一腳踹開。
等她轉(zhuǎn)身回頭看時,剛好看到被雷霆和雷鞭同時擊中的蕭景天,感覺他靈魂都被劈出竅一樣,焦黑樣呆愣地原地,一個大大的火球“轟”的一聲燒向了他。
司空柔眼明手快揮手一大波靈河水澆滅了他身上剛?cè)紵幕穑惸芰ⅠR覆蓋到他身上。
雙腳一蹬,把他帶離鎖定他的雷霆范圍內(nèi)。
雖然被及時地滅了火,但他實打?qū)嵉刂辛艘粋€雷霆和幾道雷鞭,此時皮膚焦黑并且破裂,正在滲出血水,又被她的異能冰凍住,血水要流不流的。
“你的丹藥呢,快點吃。”
司空柔想起之前他硬要塞到她嘴邊的那顆丹藥。
蕭景天焦黑,皮開肉綻的手掌心,哆哆嗦嗦地閃現(xiàn)一個眼熟的丹藥盒子。
司空柔一把奪過,打開掏出丹藥就塞到他嘴里,隨手拿出一個水袋,懟到他嘴里,逼迫他喝了半袋子靈河水。
“少爺,少爺?!?/p>
蕭景天的其中一個下屬趕了出來,為他們擋住了緊追著他們不放的雷霆。
“姑娘帶著少爺先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