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棕不確定地用馬蹄碰了碰豎得挺立的黑玉佩,“小玉,是你在說話?”
“對,就是我。”
小黑大驚,沒有嘴巴的玉佩也會說話?“小玉,真是你在說話嗎?你不是啞巴?”
“我怎么可能是啞巴,以前我不愛說話搭理你們罷了。”
其實(shí)是以前神魂不足,現(xiàn)在又補(bǔ)充了一份神魂碎片,嘻嘻,就能說話啦。
還能把它的獸形顯現(xiàn)出來,雖然時間不長,但沒關(guān)系,在這個靈氣濃郁的空間里,自己能補(bǔ)充不少能量。還能時不時找那個小子“放放電”讓自己吸收。
小黑還是執(zhí)著于玉佩沒有嘴巴這一點(diǎn)上,“沒有嘴巴,你是怎么說話的?”
黑玉佩:“。。。。。?!?/p>
我又不是真的玉佩,只是我的獸形幻象在玉佩里面而已,有獸形自己有嘴巴。
可是跟你們解釋不通。
套用了司空柔經(jīng)常說它的那個詞,“我是玉佩精?!?/p>
“啊,真是的玉佩成精啊,我以為主子是開玩笑的。”
無法溝通,哼,“我去靈河里睡覺去。”
小棕用頭挨了挨小黑,“小黑哥,玉佩都能成精,你說咱兄弟倆能不能成精???”
小黑咧開嘴巴,“能啊,馬精,馬屁精,哈哈?!?/p>
逗趣一番的兄弟倆奔去了群山那邊,找它們的草料去。
司空柔喝著黃老頭泡的茶,無語地聽著小白蛇分享它和黑玉佩的故事。吪,就是沒有故事,你帶著小玉出去一趟,什么趣聞都沒有,白跑這一趟嗎?
小白蛇說黑玉佩在一個女人身上蹦跳了幾下,便要回來了,什么都沒有拿到,只是突然會說話。
一個帶著熟悉冰寒之氣的女人,司空柔不難猜到這個女人是誰。
司家里,身上有她的綠苗之氣的人挺多的,但是冰寒之氣,就只有一個人。
還以為她嫁人去了呢,原來是跟著流放過來啊。
其實(shí)司梅是養(yǎng)女,應(yīng)該是不在流放名單的,居然也會讓她跟過來流放,郡主對待親閨女也是一般嘛。
黑玉佩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還是有意跑去給自己報仇,它待在司梅身邊時,難道被這個惡毒丫頭虐待了,現(xiàn)在看到她,便想電她一電,以報虐待之仇?
不大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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