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食面前,什么事都可以往旁邊挪。
吃飽喝足后,夜幕降臨,該睡覺的人去睡覺了,司空柔盤腿在浴桶里修煉。
今天又是快晌午才起床,伸了個懶腰走出了竹屋,便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在二層的露臺往下看去。
按司疫所說的,明天就是他們?nèi)刖有抡娜兆?,所以今天來來往往的人在搬東西。
都是差不多時間入伙,隔壁的蕭家就低調(diào)許多,蕭家是重建,這一次就不用再搞一次新宅入伙那一套,他們把東西搬好,可以隨時回來住的。
聽蕭時月說,蕭家人搬回來是后天,比司宅晚一天,就不搶他們的風(fēng)頭啦。
據(jù)說,司家初來乍到,明天新居入伙,請全村人吃一頓普通的宴席。
蕭時月感興趣地問,“柔姐姐,明天我們出席司家的入伙宴席嗎?”
她長這么大都沒去過這種熱鬧的宴席,以前作為庶女,正經(jīng)場合的宴席,她是沒有資格去的。
沒想到這一次司家的宴席,點明了是邀請她,蕭時月出席。不是蕭家的蕭時月,而是獨立個人的蕭時月。
至于司空柔和司空理,不在邀請范圍,因為他倆本來就是司家人,自己家新居入伙,還請什么請。
正在吃早膳的司空柔不解地抬頭,“既然邀請了我們,為什么不去?”
免費(fèi)吃席,何樂而不為。
其實沒邀請她,司疫只是隨意說了一句,“到家回家用膳?!?/p>
“那我們要送什么禮,家里沒有適合送的禮,要不咱一會去鎮(zhèn)上看看?順便看看傻姨他們怎么樣了?”
傻女人三人也在邀請名單上。
顧小叔送去黃老頭那里已經(jīng)五六天了,可是并沒有什么好消息。
“村里人送什么,我們就送什么,咱不搞特殊這一掛?!?/p>
蕭時月:“。。。。。?!?/p>
村里人都是帶著幾棵菜就去吃席的,咱難道也是帶著幾棵菜去吃席,這不好吧,多難看啊。
“禮輕情意重,司家人什么好東西沒見過,他們不在乎這些。”
柔姐姐總能為自己的小氣找到各種借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