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還不等司徒破空回答,那人再度暴躁的抬腳直接一腳踹在前面那人的后腦勺上,只是在虐待別人的時候,這個人居然咧著大嘴一直笑,樂在其中。
前面那人身子一傾,差點(diǎn)一頭栽倒在桌上,還好手掌及時扶住桌子才沒撞的滿臉開花,自己看去,還能發(fā)現(xiàn)他手掌都在顫抖,沒辦法,那人只好不情愿的抬起頭,一看他的臉,司徒破空心臟忍不住一哆嗦。
怪不得他被人這樣欺負(fù),兩顆烏黑的沒有眼白的眼睛兩邊還各有兩個黑色的類似于珍珠的東西鑲嵌在眼角,眉心也有兩個,總共八個黑色的珍珠一樣的東西像極了人的眼睛。
而且最邊上的那兩個“眼睛”旁邊還有深色的黃豆大小的好幾個疤痕,臉上還有或深或淺大小不一的傷疤,顯得整張臉更加的嚇人。
看了眼司徒破空,那個怪人手忙腳亂的從桌上堆的一摞紙中抽出一張遞給司徒破空,類似于指甲在鍋底劃過的聲音響起,“用祖氣寫,”
“這家伙,絕對蜘蛛屬性,”聽這刺耳的聲音,司徒破空渾身一陣發(fā)麻,他低下頭草草看了眼,按要求用火焰祖氣在上面凝上自己的姓名、年齡、實力,在所在宗族門族那里,司徒破空連想都沒想,寫下自由身份。
“好了,”司徒破空直起腰把報名表推了過去,蜘蛛屬性接過報名表看了遍就放在桌角的油燈處燒著。
紙張遇火“呼”地爆發(fā)出一個小型的蘑菇云,待蘑菇云散盡,一個兩只寬的寫著名字的小牌子就被抓在手中遞向司徒破空。
“特媽的不會抬頭看著人!”司徒破空還沒接過牌子,后面那人又樂此不疲的踹了他一腳,臉上還帶著笑容。
“一星期后去三雀閣正式比賽,”聽言,那人咬了咬牙,干脆抬頭八個眼睛一同看向司徒破空,看著那黑黝黝的都能看出倒影的眼睛,司徒破空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
“嗯,謝謝,”禮貌的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司徒破空捏著牌子的一角提溜過來后就轉(zhuǎn)身招呼張凡靈一起往外走。
“怎么跟生死場一個流程?”司徒破空掂了掂牌子塞到了林貅中,因為沒什么話說,兩人走路速度比之前快多了。
“怎么?被那個人的八個眼睛嚇到了?”易溪河戲謔一笑。
“還行,我覺得不如后面那個人可怕,”司徒破空一陣苦笑,像那種類似于畸形的人自尊心都很脆弱,像他那樣的欺負(fù)法,真的讓人有些看不下去,反正要是自己身邊有這種跟常人不一樣的人,司徒破空絕對不會這樣對他。
“哈哈,”易溪河輕笑一聲,“這家伙的氣息我熟,肯定是在生死場見過的,而且很強(qiáng)?!?/p>
“哪個?。俊彼就狡瓶昭壑橐频窖劢强戳酥┲雽傩缘娜艘谎?,很強(qiáng),還見過,他就輸過兩次,還是以身形祖計為籌碼時候,那兩個形影不離的男人。
“你猜有幾個蜘蛛,”易溪河聳了聳肩,“他身上還有一股青樓特有的胭脂香,不會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tài)吧。”
聽言,司徒破空一愣,怎么見到的變態(tài)開始變多了呢,“那這家伙不會就是0584吧?”
司徒破空回頭瞅了他一眼,同樣蜘蛛屬性,同樣實力強(qiáng)橫,只是說話聲音相差太大了,和來的時候一樣,那家伙又低下了頭后面那人嘴巴張的很大不知道在說什么,只能看見他又踹了那個人好幾腳。
兩人走出報名處,拐彎的時候,司徒破空余光一瞥,只見一團(tuán)彩色的東西一閃而過。
“嗯?”司徒破空疑惑的再度看向那個方向,卻什么都沒有,“我看錯了?”司徒破空心中喃喃道。
“怎么了,要去幫人家打抱不平?”看司徒破空這個樣子,易溪河忍不住湊過去八卦的笑著。
“然后再得罪一個宗族?”聽言,司徒破空嫌棄的推開易溪河,率先抬腿就走,“走吧,去生死場鍛煉一下吧?!?/p>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