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振國悄悄松了口氣,“胡鬧!怎么能拿這種事情瞎說呢,下次不許了!”
云映吐了吐舌頭,“誰讓他們聽風就是雨的?!?/p>
其實她沒說實話,的確是想退婚。
但說孟序南摔壞了那,就是故意整他。
正巧,父親的通訊員小鄭,早上送來一筐桃子。
云映眼珠子一轉。
“媽媽,我不跟你一起收拾了,我去給問夏送幾個桃子?!?/p>
說著便拎著筐跑了出去。
她到孟家的時候,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微風拂過樹葉發(fā)出的聲響。
云映挎著竹籃,籃底是幾顆特意挑選的毛桃,表皮絨毛泛著細密的光。
院子里的晾衣竿上,孟序南的褲子隨風輕晃。
云映指尖撫過桃皮。
她踮腳看了看,的確沒人。
將桃毛抹在褲腰內側,和褲襠里。
那些細小的絨毛幾乎看不見。
等孟序南穿上這條褲子,有他好受的。
“癢死你個王八蛋?!?/p>
云映對著空蕩蕩的院子小聲嘀咕,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出來時,云映再次觀察了一下四周,才放下心來。
做戲要做全套嘛,桃子還是要送去林家的。
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云映突然感覺有人在看自己,背脊一陣發(fā)涼。
她猛地回頭,目光掃過院子每一個角落——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疑神疑鬼的?!痹朴硴u搖頭,快步走向院門。
“做完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從身后傳來,云映嚇得差點跳起來。
高大的身影從屋角的陰影走出來,是孟懷。
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襯衫,那雙冷峻的眼睛緊盯著她,嘴角掛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