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地流下眼淚。
景澤似乎發(fā)現(xiàn)什么新樂趣,不分場合地用傅二媽這個稱呼她。
但諸如此類的事不算少,她甚至曾聽過景澤為首的圈里人,在背后稱她為三姐,暗諷她插足傅成州和喬愿晚的感情上位。
可當年,明明是傅成州先靠近她的。
據(jù)她所知,冰清玉潔的喬愿晚可從沒承認自己在大學那四年交往過男朋友。
兩個沒捅破窗戶紙的男女,拿她當無限次的擋箭牌。
加上景澤這只喬愿晚的忠實維護舔狗,一切利她為首,哪怕是感情。
就算蘇姒是傅成州的妻子,也從沒得到過她一刻的尊重。
蘇姒唇角一抽。
踹向他擋路的那條腿,下腳凌厲不留情面。
“誰家的狗,這么放出來,你的主人不急???”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景澤目眥欲裂。
抬起的手被蘇姒一巴掌拍開。
蘇姒眼神冰冷:“抱歉,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p>
“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報警性騷擾?!?/p>
蘇姒搖晃手機,笑意淡淡:“警察剛走不遠,我想他們不會介意再回一趟的?!?/p>
連自己女朋友都護不住的人,在這里狗叫什么。
廢物。
但為了維護自己“失憶”的人設(shè),她忍住這些話沒說。
“你!”景澤氣得梗塞,暗芒從眸底劃過。
這個死女人,真的失憶了?
蘇姒細眉挑起,毫不掩飾眸底的嫌惡。
繞過他進了自己的包廂。
景澤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氣得久久沒回神。
她剛剛是在嘲諷他?!
她怎么敢的!
但沒待他理清思路,手下的人慌里慌張跑來:“不好了,二爺,阿大和阿二被警察帶走了!黎小姐現(xiàn)在去醫(yī)院鑒定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