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桌子很長,三張長桌拼在一起的,近十米的距離。
兩個女生各自站一端,在眾人的哄鬧中開始拼酒。
白染是沖著贏去的,可許栩只喝了兩三杯便停下吐了一地,哭著鉆在顧塵禮懷里說對酒精過敏。
白染只覺得她是不是有毛病,過敏還主動提拼酒。
許栩哭著說著,我見猶憐:“都是小染姐非要跟我爭個高低,可人家就是不能喝嘛?!?/p>
“小染姐,你不是挺能喝么,有本事你全喝了?!?/p>
顧塵禮拍著給許栩撐腰:“白染,你要是能喝完,尾款的事我就算挨我爸一頓揍也給你辦到?!?/p>
面對許栩的胡說八道,白染覺得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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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無語的是顧塵禮這種傻子被許栩玩的團團轉(zhuǎn)。
“說到做到?!?/p>
白染二話不說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雖然杯子不大,但這么一長串又是雜七雜八的一堆酒水,任誰喝下來都得嗨爆全場。
圍聚的人越來越多。
喝到一多半,白染已經(jīng)肉眼可見的站不穩(wěn)了,她搖晃著拿起酒杯。
恍惚間,好像看見了溫旭濡在人群后。
用力晃了晃腦袋,真是眼花了,溫旭濡那種人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
在眾人的加油聲中,白染喝完了一整排。
她喝的面頰如霞,紅暈一片,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走到顧塵禮面前,拽住他的衣領:“喝!完!了!”
“你牛?!鳖檳m禮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許栩輕蔑地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去了舞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