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請的不止酒樓那幾位,當(dāng)然也請了周副官。
只是周副官也沒來。
鎮(zhèn)長是想,到老太爺宅子拜訪之前,先跟周副官打探老太爺?shù)南埠?,最好還能扯著楚天舒他們一起去,人多看起來也有面子。
無奈之后連著幾天,他天天派人請,誰都不曾來。
除了戲班和大兵,城里還每天都有馬車到老太爺?shù)恼?,?yīng)該都是團(tuán)長送來的好東西,看來搬家還沒搬完。
要等老太爺住得愜意了,估計周副官他們,少說得在這邊陪上十天半個月的。
鎮(zhèn)長猶猶豫豫,只好安慰自己,時間還長,不用太急。
拒了種種邀請的楚天舒,則每天上午練樁功,下午練內(nèi)臟發(fā)勁的技藝,作息已經(jīng)調(diào)整過來。
就連第七天的大戲,他也只看了兩個時辰就回來休息。
好在他走得早,第八天清晨起來就看見窗外飛雨,聽說是昨日后半夜開始下雨。
秋雨冰涼,斷斷續(xù)續(xù)下了一整天,氣溫降了不少。
到了傍晚,天色已經(jīng)黑的像往常半夜的時候。
酒樓今天早早打烊,關(guān)門點燈。
楚天舒和兩個老頭子湊在大堂里吃晚飯,嘴上早已換了稱呼。
“鐘叔,你看我這一手?!?/p>
楚天舒今天特地上了一盤整雞,捏著筷子,輕輕敲打。
圓滾滾的燒雞,被他從頭到尾一敲,皮還是完好的,卻變得軟趴趴,邊緣都搭在了盤子外,像是一塊燉爛的蹄膀肉。
鐘勁秋淡然評價:“敲了十八下,才把雞骨頭弄碎,改天給你弄只全羊,你敲羊骨頭試試。”
楚天舒道:“那用筷子肯定不行,到時候我上手?!?/p>
馬掌柜笑斥道:“行了,別糟蹋吃的,你敲點什么別的不好……”
嘭嘭嘭嘭!??!
一陣激烈的拍門聲打斷了對話。
“楚兄,馬叔!”
楚天舒聽出是孟雙江的嗓音,起身撥開門栓。